说的尚且早了一些。”

“是吗。”

周辞深道，“今天来竞标的，应该没有比威廉先生更好的选择了，我相信林致远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威廉敷衍的笑了一下：“合作自然是要互相考量的，我能做的仅仅是给出我能力范围的条件，选择权还是在林氏手里。”

周辞深道：“威廉先生这条长线放了这么久，如果现在连林氏的一个项目都拿不下来，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精力。”

“我不太明白周总的意思，我只是为了合作而来。”

周辞深笑：“我还以为，除了合作之外，威廉先生会对其他事感兴趣，比如说，刚刚发生的一切。”

威廉道：“周总说笑了，我是一个商人，自然只对自己的利益感兴趣，至于刚才发生的那些事，事关阮小姐，我想着周总应该……”

话说到一半，威廉突然停住了，皱眉看着周辞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周辞深对上他的视线，笑容浅淡，又带了几分深意。

顿了顿，威廉才继续：“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周总自便。”

说着，威廉朝他点头致意后便大步离开了。

等他走后，林南站到了周辞深身边。

周辞深慢悠悠的开口：“我们也该走了。”

出了会场，林南问：“周总，现在林致远那边已经开始在调查威廉了，如果显示没有问题，估计很快就会和他合作。”

“林致远查不出什么问题，威廉现在是他最后的选择，或者说，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那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周辞深脚步微顿：“不用，还是和以前一样。”

林南颔首：“是。”

站在车旁，周辞深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会场，薄唇微抿。

尽管他刚才已经刻意试探过了，可威廉的回答始终滴水不露。

威廉极有可能是因为二十年前的事而来，但他到底是谁，尚且还不清楚。

林南见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上前小声道：“周总，有靳老在，夫人不会有事的。”

周辞深轻哼了声：“谁跟你说我担心她了。”

说完，便弯腰上了车。

林南：“……”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跑到靳老家里，非得让人走这一趟。

……

贵宾休息室里。

靳老和阮星晚坐在一排，林致远和林知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