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吗?”
“对,我说你可能不信,虽然后来钟表厂没落了,但在二三十年前,我们可是数一数二制造商,全国各地布满了门店,因此客户也多。”
说着,老人叹了一口气,“我想着都是一份情怀,所以后来即便是厂没了,这些客户的资料也都留着。”
裴杉杉瞠目结舌:“那……这么多的资料,我们挨着翻的话,岂不是要找到明年去?”
老人又道:“要不了那么久,你发过来的那款怀表,我是记得的,那个工艺和成品在当时都是顶级的,能买得起的,没有几个,即便是各个门店有销售的,最后还是会提交到总部去,所以在总部的资料库里找,一定能找到你那款怀表的购买信息。”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们去到了最里面的一排货架。
“这里就是了。”
阮星晚放眼望了过去,看来即便如此,工作量也不小。
老人把那一串钥匙交到阮星晚手里:“你要是今天没有找到的话,随时可以来找,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就行了。”
“谢谢。”
阮星晚接过钥匙,“等我找到了,就把钥匙还给您。”
老人笑了笑:“不用了,你离开的时候,把门锁好就行,等这里要拆了,会有专人来清理这些资料的。”
阮星晚轻轻点头:“麻烦了。”
老人摆手:“我也没想到,时隔二十多年,还能看到这款怀表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也算是一个缘分吧。”
阮星晚送老人到了门口,再回来的时候,裴杉杉已经撸起袖子在干了。
虽然老人说关于这款怀表的购买信息最后都会汇总到总部,可显然,总部也不仅仅卖这一款怀表。
除了购买记录之外,还有关于制造厂的员工资料,以及各种各样的报表,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
阮星晚和裴杉杉一起翻着资料,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寂静。
阮星晚捏了捏鼻子,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见是周辞深的来电,放下手里的报表接通。
周辞深道:“去哪儿了?”
“我在……”阮星晚一时也说不上来这是个什么地方,便道,“在外面,查一点资料。”
“还有多久结束?
我来接你。”
阮星晚看了看外面黑透了的天,想着今天也差不多了,明天再来。
她道:“结束了,我和杉杉一起呢,现在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