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姜玉秀解释说:“当时,大多数人倾向于你跟女孩出去厮混了,我是打死也不相信。”
何其光动情道:“谢谢玉秀妹妹对我的理解。”
“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对方。”姜玉秀继续回忆道:“在你妈与王扣兄和周平凡帮助下,循本求源找到竹林庵。我凭着‘透心戒指’感应到你的心跳,在通往石洞的过道上发现你的。”
何其光搂着姜玉秀,头伏在她肩上,眼里噙满泪问道:“玉秀,我当时是不是已奄奄一息了?”
“何止一息尚存。”姜玉秀为了赶走何其光心中的阴霾,故作一本正经道:“而且臭气熏天,让人不敢靠近。但大家为了救你性命,不顾这些把你送到医院,而你来了个金蝉脱壳,让大家又为你悲伤。”
“玉秀,你不要说了。”何其光呜咽着:“我心里很慌,你搂紧我再搂紧些。”
姜玉秀扳过何其光的脸,慰藉道:“其光哥,你怎么了?今后有什么困难,我与你共同面对。”
“可我忘不了那些噩梦,还有那些曾有过的情感。”何其光悲伤的已泣不成声。
“忘了吧,其光哥,忘掉过去,把你爱过的人和爱过你的人,一并抛到爪哇国,我陪你走过以后的路,好吗?”
“玉秀妹妹,你真好,我何其光不知怎样报答你。”
“你有东西报答我呀!”姜玉秀说着附在何其光耳边羞涩道:“你忘了?那日在我家阁楼,我说过:解开你的皮带,了却我的相思之苦,这就是你何其光对我最大的报答。”
何其光被姜玉秀的豪放逗乐了,说声“好呀”就放身压了过去。
“妈呀,疼死我了!”姜玉秀一声惊叫把何其光吓坏了。
他赶忙支撑起身子关切地问道:“姜玉秀,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姜玉秀一脸坏笑道:“我俩衣服还没有脱,能有什么事。”
他们关灭灯,在黑暗中摸索进行,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豆大汗珠从姜玉秀额头滑落下来。
她为了给何其光更大的快乐,没有吭一声,有时还装着很受用的样子,抬起身体迎接对方的冲撞。
当何其光心满意足后,姜玉秀羞羞答答地问道:“其光,刚才你快乐吧!”
“谢谢你的奉献,我刚才太快乐了。”何其光心疼道:“玉秀,我弄疼你了,对不起。”
“其光哥,你不要说了,女人的头道槛都很疼,只要你爱我,只要你心中有我,我迟早会得到快乐的。”
“谢谢你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