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瞬间被电倒了,自己手中触到的感觉太好了:柔柔的软软的;而且,她的胸脯就在自己眼前,像波浪样起伏着。
他的心悸动着,一股血流莫名的脉动着,手也下意识地动了两下。
王扣兄感到身子一阵阵麻酥,想说的话被冥冥之中的愉所代替。
她曾无数次想象,被自己喜欢的男孩抚慰的感觉。现在,她切切实实的感触到了,想动又不敢动,怕这种感觉瞬间消失。
何其光竭力地遏制着自己,然而自己的手被王扣兄牵引着,想拿开却没有力气去摆脱。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不觉中,他靠近王扣兄的身体,手也离开胸脯,抖抖擞擞地向下,摸索着他想象的世界。
王扣兄感觉身上汗涔涔,想与对方滚热的身体融为一体。
当她感觉有只手要接近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不由很惊恐地捉住那手道:“其光哥哥,你不要侵犯它。”
何其光并没有停止,而是挣开她的手,双手把王扣兄的上衣向上,嘴往内面乱拱,想吮吸丰满的胸脯。
他的双唇刚触动王扣兄的樱桃时,王扣兄的身体瘫痪了,软软的一点对抗力都没有了。
何其光把王扣兄轻轻地放倒床上,回身准备把卧室的门关上进一步行动时,发现母亲进了客厅。他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一步步往后退。
范正英见儿子神色慌张,又一脚跨进卧室,猛地去拉床上的人。
此时,王扣兄还敞着胸脯仰躺床上,不知道何其光母亲回来,以为是何其光,一句“其光哥你弄疼我了”还没有说完,发现是干妈,吓得脸变得刷白,慌忙把自己的上衣拽下。
王扣兄诚恐诚惶地立在范正英面前。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已把围墙的门从里面拴上的,何其光的妈是怎么进来的。
范正英指着王扣兄的鼻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掌掴到她脸上骂道:“小丫头,你要死了,这种事你也敢做。”
“妈,你不要乱说,我与扣兄没有发生什么事。”这时,何其光的理智已清醒很镇定说道。
“你不要护着她。”范正英问道:“围墙的门是谁拴的?难道不是她。”
“是我怎么样,我喜欢其光,我愿意把身子把他。”王扣兄捂着自己的脸示威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父母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范正英嘲讽道。
“我是清白的身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王扣兄说着,把身子靠近何其光。
何其光见她俩麦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