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再鼓捣出几个儿子,换言之,从这件事中他压根就没有什么损失。
这种感觉就像好不容易撸到高潮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眼前画面却突然出现马赛克一样让人窝火,华虹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刚才在正厅的上窜下跳是那样的可笑,早该想到的,自己这个大哥既然可以卖掉华曜,那再把华阳给卖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然而华虹天突然的笑了:“错了,那是你的儿子。”
华虹荻一愣,随即以更加疯狂的大笑回应:“大哥你莫不是伤心过度坏了脑子?谁不知道我无儿无女,华阳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种?”
“你不是有一个先天夭折的儿子吗?”
这句话犹如惊天滚雷一样将华虹荻击的倒退几步,脑袋仿佛被重锤狠狠地砸了几下,头疼欲裂,他连连退了几步,一屁股仰倒在椅子上,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半催眠的状态,一个隐隐约约的可能在华虹荻脑海浮现,但他却不敢相信,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华虹天期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
华虹天笑的更加荡漾:“你那个儿子,出生还不满月,因体虚夭折,之后不知何故,就再也生不出来了,这是你的一大遗憾吧?没有子嗣,就彻底断绝了争夺家主的资格。”
华虹荻汗如雨下,他大叫一声,事情的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他想起身把眼前人给大卸八块,但浑身却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华虹天讥笑的瞅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转过身继续道:“怪我咯?当年我刚刚坐上家主之位,底下一大群人蠢蠢欲动,而你,在那个要命的时候却生了个儿子!所以喽,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必须死,而且为了以防万一,我不希望你再赶在我之前弄出一个孩子,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们两口子了。”
“不过你应该庆幸,当时给你那假死的孩子下葬的时候我突然心软给调包了,毕竟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儿子,为了能坐稳家主的位子,我需要一张底牌,所以你还记得吧,那次的私生子风波?”
华虹荻软绵绵的瘫在椅子上,眼睛却是瞪的老大,一幕幕往事被迅速记起并在脑海回放。
那是华家的一件大事,堂堂华家家主居然被一个流莺堵上了门,还带着一个孩子口口声声说是他的种,由于此事闹得挺大,迫于压力不得不进行血脉验证,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各种与之相关的秘法,器具等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完善的体系。
反复测验了三次,结果均显示那个孩子确实是华虹天的种!当时关于这个孩子的存留问题在家族范围内爆发了一场大范围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