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色彩,吕峰这才收了想要继续跟他开玩笑的想法,而是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被分配到最差的一个位置呢?代表团这边没人管吗?”
按理来说,一般参加广交会的厂家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肯定会第一时间找自己所在地区的代表团团长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为了完成自己地区外汇任务,各地区代表团团长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助自己手下来参加广交会的厂家,像冯有金这种说找了没人管的事情,真的很少见。
“今年由于我们的出现,导致京城这边一个厂子没能参加这次的广交会,所以有些人就认为是我们的缘故。
而代表团这边认为我们来就是拖后腿,不仅完不成任务,还把能完成任务是厂子给挤了出去,这才出现我们被安排在最差的位置却没人管没人问的缘故。”
冯有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时候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知道合营厂子能够拿到广交会名额的那种喜悦感了,取而代之是疲惫感。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这里的人都是坏人,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