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但成为神灵的方寒知道，对于神灵来说，肉体还真不是什么必须品。

方寒为什么这么注重肉体，那是因为他依然有着人的概念。

但实际上，更多的神灵，人家都是以灵为存在依据的。

这是观念上的不同，但无法改变，肉体对方寒来说是具有可代替性的。

就连蝴蝶夫人也是一样，实际上她早就没有了肉体的概念，她的所谓身体，那就是法则的化身，比肉体的逼格搞了不知道哪去了。

魔女的种族真名很快就被方寒凝聚出来了。

在凝聚出种族真名后，方寒在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这个真名和自己的身体紧密相连，甚至，方寒还发现，自己的灵魂也有关联。

正当他以为自己翻车了的时候，经过仔细确认，才发现，这点关联还不至于致命，顶多就是灵魂会受到创伤。

再三确认之后，方寒一咬牙，就将这真名送入了虚空中的契约通道。

蝴蝶夫人的审核十分快速，方寒甚至感觉蝴蝶夫人不会是搞了个自动化吧？

总感觉这真名上去了，可能蝴蝶夫人看都没看，啪，章盖下去，然后一丢，就又回来了。

当然这一切，方寒自然无从得知，他只感觉自己送过去的真名在某一刻进入了一个广阔的空间里。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精神连接到了某个通道，灵魂在刹那间就进入了某个空间里，然后又被逼了出来。

但出来之后，方寒感觉自己好像懂了点什么，一仔细回想后，方寒的灵魂就陷入了某种未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