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奎托斯一边再次对海森堡点了点头。
“冕下,我可真庆幸遇到了你!”
“哈哈,别庆幸的这么早,奎托斯。
你还不了解我是个怎样的神,也许我原比阿瑞斯更残暴一万倍呢。”海森堡调侃道。
听了海森堡的话,奎托斯猛的冷笑一声。
“冕下,斯巴达人从不在乎他们的神明有多残暴。
而我,更不介意我需要在您的神光下,将我的长矛刺进哪种人的心脏!
无论男,女,老,少!
斯巴达眼里只有敌人和战友之分!
若你需要,奎托斯绝不后退!”
“别说的这么严肃,奎托斯!”
听了奎托斯的誓言,海森堡笑着摆了摆手。
“知道么,只有足够弱小的神明,才需要维持高高在上的态度,以此保持自己的神秘。
至于我,你慢慢会了解的,你的神早就过了需要严肃的那个阶段。
同战争相比,我更喜欢给你,也就是给我的信徒一种可能。
我希望他们从可能中得到成长,继而从成长中得到乐趣和生活的意义。
所以,做你自己就好,你的神,也就是我。
祂不会要求你去为祂完成什么。”
说到这儿,海森堡笑着来到奎托斯面前,轻轻拍了拍奎托斯的肩膀。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打算休息一会了。
至于你,赶紧送你的爱人也去休息吧。
我简单看了一下,大概还有十一天左右。
不等戴安娜与阿瑞斯的决斗开始,你的女儿就要出生了。
你……。”
“等等,冕下!!!”
就在这一瞬间,就在奎托斯听到阿瑞斯这个名字的一瞬间。
奎托斯猛的打断了海森堡的话。
哪怕他还搀扶着他的妻子,他此时的手臂上也都绽起了数不胜数的青筋。
一边艰难控制自己的语调,奎托斯一边对海森堡说道。
“冕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恐怕等不到戴安娜与阿瑞斯角斗的那一天了!
我不知道戴安娜会不会输,我更不确定您会给戴安娜怎样的帮助,让她有更大的可能赢得与阿瑞斯的战斗。
总之,他,该死的阿瑞斯!
他多年前带走了我的兄弟,如今由卑劣的诅咒了我那还未出生的女儿!
他必须死在我的手上,我必须宰了他!
请您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