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燧发枪，又抬起头，正视这个头发像鸡窝一样的瘦子的眼睛。

他扔了一大串问题出去，听得鲁西迪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关系，一个一个说。”

周正很有耐心。

“那好吧，我一个个解释。这些其实已经涉及到相当隐秘的‘知识’了，但看样子我不说的话，你是不会相信我的。”

鲁西迪无奈地耸耸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个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印斯茅斯不允许外来人购置房产，除非娶了本地女性——但你们也知道，就算是头猪我也可以为了学术忍一忍，但本地那些女性实在是太……总之，这家旅店的室是我一直住的地方，因为钱给得多，老板也还算慷慨，在这边长住了有两年了。实际上老板……算了不说这个……”

“昨夜我听到隔壁有一些动静，那个司机过来找他，带走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旁边来了一屋子外乡人……印斯茅斯已经很久都没有外乡人来了，我是说，正儿经的外乡人……”

鲁西迪似乎不知道如何解释什么叫“正儿经的外乡人”，手舞足蹈说了半天，还是不满意。

周正没心情听这个研究员纠结名词。

“忽略这个，继续说吧。”

“好吧，我很好奇，因为社会观察碰到了一些瓶颈，关于我的存在在印斯茅斯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他们碍于拜尔金沃斯学术院的名声不太愿意来招惹我，但我也没办法再拿到有用的资料了。所以我想要和别人合作。”

鲁西迪看向杰西斯。

“天知道他们搞出了这种事，把‘圣餐’喂给明显被‘污染’了的人。两种‘污染’叠加在一起，带来的只会是更大的扭曲，所以那个人当场就变成了怪物，但我估计异变还没结束，他身上的两种污染最后会撕扯出一个结果，不管怎么样，那个人都疯定了。”

“当然，印斯茅斯人把这称之为‘恩赐’，那个黑糊糊的章鱼头估计会成为‘使徒’，在印斯茅斯地位尊崇，所以老板说他是‘幸运儿’也没错，印斯茅斯人做梦都想成为那样的存在。”

杰西斯嘴里苦涩无比，他自作聪明想拿明显没什么作用的尼哥“试毒”，没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所谓‘污染’……噢，这部分知识是有偿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言归正传，总之我跟着倒了霉，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至于为什么不用火枪打死它，很简单——打不过。那个怪物的‘深度’至少有，我看不穿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