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弱小的二世祖,虽然此时收到陈焉的影响,自己历练成了一个肯吃苦能立功的军人,但是他骨子里的狡诈和滑头仍是改不了的。若不是这样,阎行的战马也不会被他刚才冷箭射死了。
而此时西凉骑兵竟然在寒锋营的围攻之下几乎全军覆没,仅有几位骑兵侥幸突围出去。
阎行与张绣已然过了四五十招,阎行喘着粗气,长矛被磨得有些陈旧,张绣则身上多处挂彩,鲜血直流,可是一张清秀脸上却带着兴奋和凶狠,似乎哪怕是自己死了,也非要拉上阎行不可。
阎行不用回头,便知道自己是西凉骑兵里最后一位幸存者,他在这生死关头,竟然还有心情冷笑,只听他说道:“好一个北地枪王,好一个张绣……好一个寒锋营……好一个陈焉……栽在你们手上,哼!老子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