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间溃败的一塌糊涂。
“王爷……”染霜下意识后退数步,惊愕抬眸之际冷子烨已然欺身近前。
“别动,头发刮到眼睛了,这样会很不舒服的。”冷子烨极尽温柔的伸出手,指腹划过染霜红的透紫的小脸,“本王自知给不了你什么,只盼着多看一眼也好,可如今流言四起,你最好别再来了,不是本王不想,只是舍不得你出事。”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染霜心里有欲念,即便冷子烨今日不做这么多小动作,染霜也是逃不过的。
“王爷……这是我家娘娘的信笺,还请您收好……”染霜慌乱将信笺塞到冷子烨手里,狼狈转身跑出凉亭。
“子烨只在乎霜儿你的鸿雁传情!”见染霜脚步虚浮,踉跄着几欲跌倒,冷子烨薄唇抿起,吊梢凤眼异彩纷呈。
身后,莫雪鸳与沈仪容已然自暗处走了出来。
“染霜就这么跑了?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莫雪鸳看着染霜的背影,些许质疑。
“难不成非要本王把她扑倒才能说明问题?”冷子烨不以为然。
“若是她将王爷扑倒,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沈仪容顶着那张冰决脸,不待冷子烨开口便将他手中信笺抽了过来。
“真肤浅啊!风流跟下流你们能不能分得清?”冷子烨失望摇头,果然在女人眼里,这两个词没区别。
“别人的伤疤总不会疼在自己身上,淳于燕才死了多久,秦若珂真是一点儿也不长记性!”沈仪容将手中信笺捏成团塞进袖内,鄙夷嘲讽。
“上面写的什么?”莫雪鸳好奇问道。
奈何沈仪容并没有满足莫雪鸳的好奇心,而是甩袖独自转身离开了。看着沈仪容的背影,莫雪鸳暗自唏嘘,即便自己表露出无限的诚意,却还是不能融进沈仪容的心里,眼前的沈仪容便似全身长满钢针的刺猬,由不得人近身。
“你猜上面写的是什么?”冷子烨索性不理沈仪容,浅步凑到莫雪鸳身侧,狐疑问道。
“无非是万般抱歉后再让王爷自求多福的情话,还能是什么!”莫雪鸳哑然失笑。
“你怎么知道的?”冷子烨惊讶不已。
“但凡有半点理智,秦若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让丫鬟替她送信过来,真真是树死藤生缠到老,藤死树生死也缠呐,不想庄妃竟是个痴情的,怎么以前就没意识到呢……”莫雪鸳摇头走出凉亭,独留冷子烨在亭内满头黑线。
御书房的气氛显然不比紫月轩凉亭来的惬意,此刻跪在龙案前的秦仲早已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