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玲再次看到阎君的那一刻,她似乎不认识这个小男孩了,就好像见到另外一个人。
林瑶也是一惊。这种眼神,比她的师父还要沧桑,更加坚决,完全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小孩的身上。
“哥!你终于醒了!韩伯他……韩伯他……”
“小六子你个王八蛋,韩伯死了,你又昏迷不醒,你到底想我们怎么样!”
阎希和小六刚发现阎君醒来,立刻扑到他身上,泪水哗啦啦的流下。
“没事了!我不是醒过来了吗!”阎君用双手揉了揉小六和阎希的头发,红了眼眶。
第二天中午,韩伯下葬了,葬在天女神殿的后山山顶。
没有华贵的陵寝,也没有刻着丰功伟绩的丰碑,只有土包一个,石碑一块。刻字:韩尚方之墓!不肖子孙,阎君、阎希、小六立。
阎君看着韩伯的幕,面无表情,冷得让人害怕。
对阎君而言,这里葬下的不止是尊敬的韩伯,还有他所有的懦弱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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