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呀!你之前的模样吓死人了,嗖的一下就出现了,右手也发生了变化,五根手指的指甲比你的小臂还长,像五把刺刀一样锋利,还闪着寒光,手上都是血。还有,你当时全身都是黑色的纹路,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尽是黑色,连一点眼白都没有,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慌。”韩伯终于敢正眼看阎君了,道:“你真的没事?身体没发生什么变化?”
“我也不知道,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韩冲那群人,被他们打晕了,韩伯你帮我检查检查吧!”阎君脱掉满是补丁的灰袍,趁机露出背上的黑色鼎纹。
果不其然,韩伯看到阎君背上的的鼎纹之后,脸色猝然剧变,眼里充满了激动,瘦弱的身体抖个不停。
韩伯浑身抖个不停,来到阎君的身后,伸出颤个不停的老手,开始丈量阎君身后的鼎纹。
阎君非常不解,转头看向韩伯,心说不就是一个像是胎记一样的黑色鼎纹吗?怎么韩伯像见了那个便宜老爹复活了一样。
然而,阎君还是小看了这个鼎纹对韩伯的杀伤力。
泪水从韩伯浑浊的老眼流出,像那哗啦啦瀑布一样,怎么也止不住。
韩伯哭了!阎君没想到一个鼎纹会让韩伯瞬间成了泪人。
自从阎君来到这是世界,从没有见过韩伯在他面前流那么多眼泪。纵然是妹妹病得快不行了,韩伯也只是躲起来暗自抹泪。
“苍天啊!你总算开眼了,主上的血脉,终于有人打破束缚,可以修炼了。”韩伯咽哽着,最后瘫坐在茅屋内的沙地上。
而后,韩伯那浑浊的老眼中射出两道精光,警惕的看着周围,还附耳到旁边去偷听是否有人听到他刚才的话。
阎君看着韩伯的小心翼翼,很是无语。就韩伯刚才那种咽哽的说话方式,只有熟悉他的说话方式,再结合他老人家的口唇开合,方才勉强听懂他在说什么,旁人根本无法听清。
“走!我们找个绝对没人的地方谈谈。”韩伯确认没人听到刚才的话后,站起拉着阎君的手就想往外走。
“你神经呀!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妹妹熬药,药材我都弄齐了。”阎君拍开韩伯的老手,示意韩伯背走妹妹,然后从屋内挖出一个黑色的包袱,藏进另一个药篓。
“我老糊涂了!竟然忘了阎希的病。”韩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背起妹妹走出茅屋。
阎君则是前后都背着药篓,跟在他们后面。因为妹妹的病情反反复复,周围的人倒是没有任何怀疑他们行为有什么不妥。
走呀走!他们很快就远离了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