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监国。”
他将手中盖着玉玺的诏令递了过去。
岂知达摩尔达并没接过去,道:“我们只听从大夏皇帝的旨令,而不是听从大夏皇帝指定的人的旨令。这是我们和大夏皇帝的约定。你这份诏令,并没用处。”
景隆一呆,尽管事前料到三大坐镇使可能会拒绝,万料到对方的如此不给情面。
“三位坐镇使,上百年来受我大夏皇家的俸禄,年年收受大量的资源,约定守护我大夏皇家。此前父皇前来相请,三位以只管皇宫的安危推却。此次,皇宫出现内乱,我再而相请三位履行义务,三位若找种种理由再推托,可就是毁诺了。”
“嘿,小子好大胆,敢这样和我们对话。别以为你监国,就是皇帝了。即使你是皇帝,若敢这般对话,可知有何后果?”
玄山冷笑着。
“我就事论事,有何敢与不敢。三位坐镇使,答应守护皇家的安全,日夜以禁制监察禁宫,想必知道此刻禁宫发生的事情。眼见禁宫乱贼作乱,反贼横行,破坏杀戳,三位坐镇使袖手旁观,任意纵容。这于情于理,都是有亏在先。”
这也是景隆气涌上胸膛,忍不住前来质问的原因。
三大“坐镇使”的义务是守护皇宫,但是羽林军左统领、右统领遭到内外勾结的暗杀。数支羽林军叛变,在禁宫里杀戳放火。这三人闻若未闻,已经没有任何的职业道德可言。
父皇之前言明,三人信不过,可能已受韦家的利益。
但是形势在风火浪尖的状态,既然对方不言明,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待此事过去,日后再对三人出手。
眼下皇宫大乱,一发不可收拾。
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前来,没想到还是吃了闭门羹。
“皇宫内乱是不错,但两边都是羽林军,忠反难辩,老夫要帮哪一边呢?哪一边才是正统,哪一边是反贼呢?你作为监国,份内本应处置此等事务,却把责任揽到我等三人身上,着实愚蠢。”
“强词夺理。什么忠反难辩?反贼,自然反对大夏皇帝反对陛下,背叛大夏一边的!谁是反贼,你们时刻以禁制监控,一目了然。”
景隆性格耿直,对面虽是坐镇者,但仍气不住大声道。
“那可说不定呢。陛下和韦家强者在前方激战,现在让你监国。你这个太子并不是陛下,反对你,和反对陛下是两回事。”
“你说什么?这话是什么意思,绕来绕去的?”
“听不明白吗?羽林军是陛下的不错。内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