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里写着无法理解。

缓过神来，她按耐住了激动的语气，极力让自己冷静，劝说道：“二爷，舒颜公司是褚少帮秦舒小姐成立的，她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真要算起来，应该是褚氏给舒颜注资，秦舒是责任人，出了问题，理应由她自己处理才对。”

即便方秘书尽量克制，也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丝情绪来。

看到褚洲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他立即想到那天秦舒进总裁办公室拿东西，这位褚二爷对她百般袒护。

不明白，身为褚家人的褚二爷为什么要护着这样一个女人？

但她还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补救地提醒道：“兴业那个水上乐园项目投资金额高达五百亿，对于目前的褚氏而言，会是一个很大的损失，您是不是应该先跟兴业的李总谈谈......”

是的，在这五百亿面前，舒颜公司和万山的那笔订单真的不算什么。

方秘书紧张地看着褚洲。

她就不相信，褚二爷会拎不清孰轻孰重。

她私底下跟同事们讨论过，秦舒至今没被赶出褚家，甚至褚家人还对她十分包容，都是看在那位褚家小少爷的面子上。

褚少现在精神出了问题，说难听点就是一个疯子。

这辈子算是废了。

而褚家唯一的希望，就落在了那位年纪不足四岁的小少爷身上。

褚家人或许是出于这层考虑，才容忍了秦舒的背叛，甚至有意讨好她。

想到这一点，更让人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