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东西给偷走了,或者是吃掉了。”白如丽说到。
但白如丽这么一说,神算子啧啧道:“这怕是不好办啊,这一个灵魂三魂七魄,少了一魂哪怕是一魄都是不完整的,到时候阎王爷不收,只能在凡间游历成为孤魂野鬼,到时候作恶的话,就会被那些法师给收了,打的魂飞湮灭。”
我忙问道:“魂魄在哪?”
毕竟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因为当时是我亲眼看着那女孩子被车轧死的,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也算是一种过错。
白如丽叹侧过了身子和空气说话了,言语间,一股冰凉的气氛从外面之中蔓延开来,我问陈永信:“信哥,她这是在干吗?”
“是在和这里的死人说话,死人到处都有,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现在这里那么多死人骨灰,你说这里怎么可能没有灵魂。”陈永信道。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再也不敢去打扰白如丽了,但白如丽良久之后点了点头,她说的都是家乡话,听说她老家是温州的,所以说的土话我也听不懂。
半响之后,她说到:“苏恒,你跟我来一下,咱都是老同学了,我就信你一个人。”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心想说不定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事情,也就跟过去了,但走了两步,白如丽突然大发雷霆,就像是发飙了一样,指着我身边大叫:“你不能来,别以为我看不见你!放下,我绝对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我朝着旁边看了看,没发现什么,空空如也,而这时候耳边传来了多情的声音:“小心,这个女人不简单。”
走到了一个值班室,我蛮以为当屋里只剩下我和白如丽两个人的时候,她会向我问这问那,也早已做好了回答她的准备,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她反而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只管逗着她的小花猫在说笑,就好像屋里根本没我这个人似的。
我很纳闷,我很想主动跟她说话,又害怕太主动了她会有出格的举动,因此我只好一言不发,胡乱地坐在板凳上面。
有道是夜长梦多,现在早上才刚刚开始,天知道我会不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我想想就浑身不自然。
就这样,一边是我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卖傻,一边是她和小花猫像一对恋人似的没完没了地戏耍。我们相聚至少有五六米远,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这情景大概持续到午夜时分,才被她一句极其简短但却韵味十足的话所打破:“睡觉。”
睡觉?一听到这俩字,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就响了:敢不是让我陪她睡觉吧?这事儿我可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