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元熠瞧着苏河那个窝囊样,也是满眼的嫌弃,也懒得搭理他,直接掏出兵符,对着将士们铿悭有力地道:“进入南疆的驱蛇军,现在已经完全被消灭了,但是那也仅限攻入南疆境内的驱蛇军,苍夷国还有很多人都练了这种邪术……”
士兵们一听南王如此说,纷纷露出胆寒之色,“南王殿下,我们都是血肉之躯,怎么斗得过那些会御蛇攻击人的苍夷人。”
“我们用火攻,用水淹,都没有作用……最后还都受了伤。”
南宫元熠目光聚然一冷,沉声道:“说明你们不够快,不够强,你们吃了这么多年的军粮,领了这么多年的军响,北朝一旦被这些驱蛇人攻破,将会是灭顶的灾难。”
“到时候的灾难不仅仅是北朝受难,周国,花王国等等国家,都会无一幸免,如果真是这样,你们还会觉得这只是周国和苍夷国的恩怨吗?”
顿时,领队的队长才感觉脸微微有些发烫,苏将军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没必要浪费北朝的精力去帮周国报仇,让他们狗咬狗,到时侯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其中也不乏有懂礼懂节之人,很大一部份人觉得南王说的似乎更有道理。
顿时,所有人都像是炸开了锅,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跟着苏河到南疆的这三个月,是我参军以来最狼狈的三个月。”
“是啊,我们不是躲就是逃,真是窝囊。”
苏河没有想到,士兵们对他的意见这么大,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怒吼道:“闭嘴,本将军不让你们进攻,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被那些毒蛇咬上一口,你们统统都没命。”
刚才发话的队长却提出了疑问:“我们既然没有攻击,也只是防守,防守也有漏洞,苏将军,末将有一个疑问,一直想了很久都解不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苏河怒道,其实他也有疑问,这么久了苍夷国的驱蛇军如果要攻破南疆城强,早就该攻破了。
“末将想问是谁在背后替我们阻挡驱蛇军?”此人姓葛,以前也是一个小将军,不过,后来重新整编,他得罪过人,被降了级,后来才变成了一个小队长。
南宫元熠唇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浅笑,意味深长的看了葛队长一眼,看来北朝的这十万士兵当中,也还有些明白人。
苏河的喉咙里像是被堵了苍蝇一样,莫非是那个姓白带着那批新兵。
这时,白亦不辱使命,带着大队人马赶来,火把举得高高的,远远的就看见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