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亲自将其引入席间。
太史慈奔袭一天才赶到芜湖,又经历了一场大战,早就饿坏了。
眼前一桌子丰盛的酒席,便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太史慈正要落座,不料却被袁耀拦下。
“且慢。”
太史慈一惊,知道自己失态了,刚想要施礼致歉。
却又听袁耀说道:“孤为将军解战袍!”
说着亲手帮着太史慈,将身上的甲胄卸下。
然后等太史慈落座之后,又亲自为他斟酒。
“将军请用!”
太史慈接过酒爵,一饮而尽!
随即便是猛然起身来到袁耀面前,直接行跪拜大礼。
“慈本卑劣之人,何德何能,竟让殿下屈尊纡贵,折节下交,慈心中甚是惶恐,今无以为报,愿追随殿下左右,牵马坠镫,任凭驱驰。”
妥了!
就是这么简单随意!
太史慈能投降一次,就能投降两次,他为孙策断后,已经尽了君臣之义。
再次投靠袁耀,太史慈本身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袁耀非常满意,也不枉他忙前忙后一顿伺候,要知道连老袁都没有这种待遇。
“子义快快请起,我与子义乃是一见如故,佩服子义的为人,何必如此拘礼!
来来来,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打铁要趁热,再喝上一顿酒,这感情就更加瓷实了!
“子义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跟下属谈话,就谈家里的事儿,这样才显得亲切。
“妻儿老母尚在东莱,也不知过得如何了。”
袁耀一句话就勾起了太史慈的乡愁。
“不如回家看看?”
袁耀直接说道。
“殿下愿意放末将离开?就不怕我一去不回?”
太史慈吃惊地问道。
“哈哈!我相信我的眼光,不会看错人的,不过看错了也无妨。
最多不过天下间少了一个忠义之人,而又多了一个孝子贤夫慈父。
拔一毛而利一家,吾当仁不让。
子义若是能回到妻儿老母身边,也算是一件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一番‘虚情假意’的话说下来,太史慈被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殿下乃真明主也,太史慈必定誓死追随!”
“哈哈哈!孤得太史子义,犹如虎添翼,鱼如得水!”
酒足饭饱之后,袁耀主动开口说道:“子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