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更是绞尽脑汁思考。
同时他们也在好奇,今天会不会有第三个倒霉蛋掉脑袋?
殿外的沈炼碰见了要去金銮殿的崔尚禧,两人对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正在殿内一点声音都没时,大殿外崔尚禧那欲哭未哭的声音传来:“请陛下为奴才做主!”
咯噔。
众臣心里一紧,不想看到的一幕终究还是是来了。
——
朱厚照转身,看着跪拜在外的太监道:“崔公公有何冤屈?”
崔尚禧一听,当即内心大喜,嘴里依然压低声音道:“回禀陛下,先前皇城外围有一队锦衣卫,光天化日骑马踏皇城!”
文臣中有人小声道:“按照大明律法,骑马踏皇城当斩!”
朱厚照寻着声音,瞪了一眼开口的文臣,那人知道自己说错过,急忙把头拉低。
众臣们已经麻木,朝中老油条已经把头低下,接下来不用说,陛下肯定发火!
“还有此事?”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
“那他们有没有说百里加急,辽东战危?”
“回禀陛下,他们说了,但我认为我们大明固若金汤,这是不可能的事!”
“好一个不可能!”
朱厚照顿时失望,如今他算是醒悟过来,哪有什么安居乐业,分明就是外忧内患,前有建州女真虎视眈眈,后有皇叔紧盯这个龙位不放。
这个皇帝不好当!
崔尚禧认为自己说对了,也是很开心,可是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陛下,为何一脸阴沉。
朱厚照一步走出殿外,抬起就是一脚,朝跪拜在地的崔尚禧踢去,同时训斥道:“好你个阉人,前方百里加急你也敢拦?”
朱厚照每一脚都踢得十分重,嘴角气笑道:“朕,今日就替你做主!”
朝中大臣没一个敢回头来看,他们精明着,不想被殃及池鱼。
朱厚照踢了一会儿,实在是累了,于是下令道:“将这阉人带下去,仗责十,不可留情!”
“喏!”
有太监前来试图把崔尚禧拉走,而崔尚禧哭泣道:“皇上,奴才奉太后懿旨来伺候您,如今仗十,奴才还怎么伺候皇上!”
他很害怕,十大板,恐怕自己这老身板躺个大半年是稳当的。
这才搬出太后,企图能让皇上忌惮,撤销这十大板。
朱厚照摇摇头,下令道:“将崔公公送到太后寝宫,一切由任凭太后发落。”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