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虎背熊腰的,一眼望上去体格就出奇的好,看年龄也正应该是火力旺盛的时候,跟自己独处一室居然在不停的谈论些什么共产主义之类的胡话。
对方要不就是腰子有问题,要不就是专业搞传销的。
想到这里她的内心已经非常烦躁了,刚要开口打断逼逼叨叨的铁柱,就听见房门又响起了叮咚的门铃声。
叮咚~
叮咚~
铁柱正在给即将入党的新同志讲解党章,在兴头上呢被门铃声打断,烦躁的挠挠后脑勺,腾的从床上站起,大刺刺的朝门口走去。
“谁啊!”
叮咚~
回应的是门铃再次响起的声音。
雪妹眼睛一亮开口道。
“会不会是随机发送的物资来了。你的运气真好啊,居然这么快就有物资送过来了,不知道物资包裹里会有什么呢?药品,食物还是武器?”
一边说着,雪妹儿慢慢的站起来,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悄无声息的缓步朝着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前的铁柱走去。
此时赵铁柱同志的直播间里,弹幕的气氛都凝重起来了。
惊悚游戏的直播间视角并不是固定不变的,反而是仿佛有一个精通恐怖电影拍摄的摄影师,在不断的的调整着最佳的拍摄角度,以求带给观众最好的观影体验。
而此刻直播间的视角先是正对着铁柱的脸,观众正好能看到铁柱身后缓缓靠近的雪妹儿,以及她那逐渐苍白的面孔,以及一点点长出的尖牙和指甲。
继而镜头向后拉扯,仿佛进入到了房门的猫眼,然后进入了走廊,漆黑一片的走廊中,只能通过猫眼和门缝露出的点点微光,看到一个漆黑的身影和只有眼白的苍白眼睛。
“我曹!铁柱别开门,快回头啊!那女的是鬼!”
“我可怜的柱哥,拒绝了糖衣,却迎来了没有糖衣包裹的炮弹啊。”
“要我说柱儿还不如进门先搞她一发,这惊悚游戏里做色情直播的不少,可搞鬼的咱爷们们可都还没见过呢”
“上边的少说风凉话,失去柱哥这么忠实的共产主义者,是组织的损失,是共产主义团体的损失!”
“……也是精神病院的损失……是烧烤店的损失……”
此时直播间的人数已经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达到近百人了,但直播间里弥漫的氛围显然是有些惋惜和悲伤,做为一个精神病患者,铁柱的一生显然是成功和富有意义的。
但铁柱并不这么想,他现在只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