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来尝尝姐姐的手艺。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习惯西餐。”
武月馨点了点头,现在吃什么她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只要牧峰没事就好。
牧峰躺在大床上却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这些天来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让他的脑袋塞的满满的。好像自从踏上美国这片土地开始厄运就缠上了他。他都有些迷茫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救出武月馨,然后给她报仇,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可是他太了解像匹克这种人了,这种眼里只有利益的人是不可能遵守他那什么狗屁诺言的。但是他却不知道武月馨到底被关在了何处,他也想过同暴力去威胁匹克,但是他却不敢这么冒险。他不想武月馨有万分之一受到伤害的机会。
一定要见武月馨一面。牧峰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办法见到武月馨一面。这样自己才有机会救出她。
牧峰心里一阵烦躁,身上那股奇怪的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牧峰有些奇怪,每当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差时,这股力量似乎就变得很兴奋。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那块莲花印记,却并不明白它是怎么烙上去的,黑佛去了哪里他都一无所知。
算了,不去想了。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只要不要让生命留下遗憾就好。牧峰的性格让他很快就开解了出来,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此后几天牧峰便进入到了匹克给他安排的训练之中,牧峰现在的肉体力量的确是强横到有点变态。指导他训练的那些人除了能够教授他一些搏击的技巧之外一个个都被他扁的头肿目青。就这还是牧峰可以保留了,否则这些人都得去医院躺上一年。
匹克只好不停的给他更换训练人员,一点也没有因为手下的受伤而生气的意思。牧峰越强的变态他就越高兴,这样拿到冠军的把握才会越大。
“嘿!”
得一声,牧峰猛吐了一口气踢断了一根约有拳头粗的钢柱,看他脸上的轻松仿佛根本没用上什么力。
“啪啪啪!”
匹克拍着巴掌走进了训练室,朝牧峰伸出大拇指道:“好样的牧峰先生,这样粗的钢柱能够踢断的在黑拳界也没有有几个。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可还真不相信你才接触拳击没有几天。”
周围的训练人员忙上来向匹克行礼,匹克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自己却上前搂着牧峰的肩膀笑道:“明天可就要比赛了,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牧峰强忍着心里捏断匹克婆子的冲动笑道:“匹克先生,你是希望我有信心还是没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