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走不通了。”
张元卿点点头:“杨司令,说实话吧,你今天的话,未尝没有为你自己考虑的原因,你是西南目前第二大实力派。要是孙先生这么做,虽然未必撼动得了,但是,你终究是不好办的,所以你才出了这么一计。但是,你却说的有道理啊。杨司令,我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若有一天我党成功占据国会,而北洋一派也没有叛乱。那么请问,杨司令,像你一样的地方实力派,何去何从。”
杨帅:“军政分行,权利互不干涉。但是军部受国会控制。”
张元卿倒吸一口气:“杨司令,你这是要将你广西的做法,一下子推广到全国啊。”
杨帅笑了笑:“张先生刚才不是还在夸我们的做法做得好吗,若是做得好,又能推广,为何不可。”
张元卿:“那我听说,最近杨司令却要对云南和贵州有动手的迹象,这又怎么说,难道也是为了民主?”
杨帅摇摇头:“张先生,滇川之乱难道还不足以引发深思吗,云南的鸦片,四川的混乱。张先生,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在理想的状态下,能顺利施行,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而且,孙先生对我多有误会,我能怎么办。”
“用和平的方式去搞民主,去搞建设,已经太多太多人去做了,不差我一个。我想推广合理的做法,说是说不通的,那我只有用别人不得不接受的方式去做。”
张元卿:“就是暴力,军事战争。”
杨帅此时丝毫不回避:“对。张先生,我今天已经与你说心里话了,至于先生能不能理解,就看先生了,先生,我走了,但愿在我们目标一致的情况之下,我们走的道路不要有太多的冲突。”
杨帅走了,张元卿叹了一口气,对屋里十几个同乡人说道:“你们说,谁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