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又说道:“大将军,我可保鄂焕忠心不二。”
“你俩一唱一和,难辨真伪!”雍闿不客气的摆手道。
高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鄂焕更是上火,上前一步恼道:“大将军,我等前来便是最大忠心,何故百般质疑,没完没了!若是大将军不信,我等即刻突围,拼死一战!”
雍闿刚要发火,手下一名谋士斗胆进言道:“大将军,诸葛亮大军兵临城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饶恕鄂将军。”
“大将军,且容鄂将军戴罪立功。”高定噗通一下跪倒,叩头不止。
“也罢,尔等明日出城迎战蜀军,若是再行失败,提头来见我。”雍闿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高定等人郁闷的退下,回到临时府宅后,高定愤怒的取出长剑,将面前的案台砍断,骂道:“雍闿小人,欺我太甚!”
“大王,依末将看来,他想将我等赶尽杀绝。”鄂焕闷声道。
鄂焕两度落败,根本就不是对手,而雍闿命他们出城迎敌的举动,分明是将他们送进火坑中。
高定知晓这个道理,半晌无语,鄂焕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道:“大王,诸葛丞相用兵如神,同行而来的还有战无不胜的汉兴王,恕末将斗胆直言,我等与其对战,必败无疑。”
高定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依将军之见,又当如何?”
“末将唯大王马首是瞻,大王若想交战,鄂焕万死不辞。但在鄂焕看来,雍闿无义,数次排挤大王,只恐早晚被其所害,我等不如降了诸葛丞相,也可保住将士性命。”鄂焕叩头道。
“唉,我等反叛已久,只怕诸葛丞相未必能容得下。”高定也有自己的担忧,喟然长叹。
“大王,若是诸葛丞相无情,又怎么两次放末将归来?桓岭若追赶不休,我等也未必可以逃脱,可见其有意为之。”鄂焕道。
“鄂焕,何时变得伶牙俐齿,莫非受了那孔明的蛊惑?”高定突然冷下脸道。
“末将只是口述我心,大王若有疑心,末将愿立刻死在这里。”鄂焕说着,拔出腰刀,对准了自己的胸膛,刀尖已经刺入肌肤,渗出殷洪的血丝。
高定连忙上前一步,夺下了鄂焕手中的刀,将他搀扶起来,说道:“我与将军多年,情深非比他人,只是此事非同儿戏,难免举棋不定。”
“末将虽是一介莽夫,但奸恶良善还是能区分的,诸葛丞相和汉兴王都不是恶人,故而才敢斗胆相劝。”鄂焕泪汪汪的说道。
“也罢,为了数万将士的安危,我等便归顺蜀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