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方‘刚卯’，也的确说过那是王莽之物，如今太史已经围住了这溶洞，吕布已是插翅难飞，待太史拿下吕布便加以验证。”

有道理。

吴良暂将此事记心里，接着又问：“还有别的么？”

“没、没有了。”

张善摇了摇头，但紧接着便又想了什么，连忙又道，“对了，吴太史还记得此前小人提过的王莽头？”

“记得。”

吴良不动声色的道。

“此前小人并非说谎，而是小人自己也被骗过了，王莽头虽常留吕布身边，但其实并非吕布之物。”

张善抓紧机会为自己澄清道，“小人也是最近与吕布朝夕相处，听到他与王莽头说话才知道，操控王莽头的人其实根本不是吕布，只是留身边方便其主人随联系罢了，最近吕布的所作所为，大都是那王莽头背后主人的计划，吕布不过是依计行事罢了。”

一听这话，吴良顿了神，张善的话正验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吕布果然就只是一个背黑锅的大冤种。

吴良追问道：“那么你能够听出王莽头背后的主人究竟是何身份？”

“恕小人愚钝，王莽头发出的声音与说话方式十分古怪，天下绝没有人会似它那般说话，很难与任何人联系。”

张善摇头道，“不过小人倒以确定一件事，那便是那幕后之人定是身居高位，就连吕布与他说话也恭恭敬敬，并且对那人言听计从，就好像有什么把柄捏那人手中，又似是有求于那人一般。”

连吕布都要恭恭敬敬、言听计从的人……

这倒令吴良有些疑惑了。

这之前，他始终认为吕布就算与什么人有关系，那应该也是对等的合作关系，只不过吕布有勇无谋才被忽悠着又当了枪使，又做了背锅侠。

毕竟吕布好歹也有“飞将”之名。

历史上他会战黑山军，与曹老板争夺兖州，与刘反复徐州，又于江淮大败袁术……虽然不是战绩全胜，但也绝非汉末期一般的豪强以比肩。

这样的人怎么能甘愿成为他人的附庸？

否则他就真心没有必要杀丁原、刺董卓、反叛曹老板了，毕竟抛去丁原不谈，董卓与曹老板也都不是一般的豪强，足以教吕布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日子。

而此刻张善却说，吕布竟然对王莽头的主人恭恭敬敬、言听计从？

这不由教吴良越发怀疑那幕后之人的身份了……

荀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