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略有些沉重，毕竟是他曾经见过的人。

“去吧。”

吴良也不说余的话，将小白狐放到了戏志才的无头尸首旁边，教它仔细记住戏志才的味道，好顺着味道去寻找戏志才头颅的下落。

若是能够寻得戏志才头颅的下落，那么便有能寻得凶手的下落。

当然。

也不能排除凶手了戏志才头颅之后并未随身携带，而是将其扔到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的能。

如此线索便又断了。

因此吴良还做了一手准。

他不仅仅只是要小白狐记住戏志才的气味，还要它记住这个房间所有的气味……

这个房间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昨夜才发生的事情，气味还没有完全消散，再加上现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保护，真凶亦是有能留下一些气味。

因此如果能够通过气味确定昨夜到现究竟有谁进入过这个房间，便有能通过排除法逐步锁定真凶。

“嗅嗅……嗅嗅……”

之前小白狐已经收到了甄宓的指令，跳上戏志才的无头尸首仔细嗅过之后，便去往房间的其他地方加仔细的搜寻辨别。

如此一通折腾。

接下的事情便交给甄宓的狐仆们了。

事情才过去了不到一天，真凶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太远，再加上曹老板将献帝迎入陈留之后，陈留郡城便一直处于宵禁状态，不是谁想出城便能够出城的，真凶极有能现还城。

因此吴良觉得，大概过了今晚狐仆们便会陆续传回消息。

结果刚刚回到吴府，与狐仆想通的甄宓便先提到了一个细节：“现场除了戏志才之外，最为明显的气味便是一股特别的熏香之气，院子里与房都有。”

“荀彧？”

熏香之气乃是荀彧的专属，曹营之中绝无仅有。

不过房也有他的气味么？

吴良并未见荀彧进入戏志才的房间，他最早去的候荀彧才刚到，至少那荀彧还并未进入，至于之后的事情，便只有守现场等待结果曹老板与曹纯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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