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鲁也是下意识的上前来劝。
“永康贤弟,这是我对这些兄弟的一点心意,莫要再退让了,倒叫外人看了笑话。”
吴良笑道。
“这……好吧,你们几个还不快谢过吴将军!”
朱鲁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吴良能说会道,只得点了下头。
他哪里知道,吴良其实不过是在笼络这些下人。
别看朱家家大业大,在陈留可谓是只手遮天,可真正在地下办事与传递小弟的,还是这些个下人。
如果朱家是地头蛇的话,那么他们便是地头蛇的獠牙与信子。
这些人也念了吴良的好,互相之间传递为吴良办事的好处,那么吴良不在陈留的时候,朱家从上到下便都是吴良这些家眷的保护伞,如同铁桶一般安全。
“多谢吴将军!谢过吴将军!”
几名家仆干脆跪在了地上千恩万谢,而后才喜滋滋的退了出去。
待这些家仆出去。
吴良才又看向了精瘦男子,而后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对其笑道:“我不教人拷打于你,只是想到了更好玩更刺激的法子,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些,莫要教我失望才是。”
“?”
精瘦男子再次抬起头来,疑惑的看向吴良。
“滴水刑听过没?”
吴良笑道,见精瘦男子依旧是一脸疑惑,接着又道,“没听过也没关系,一会你就知道厉害了……”
“我听过我听过!有才兄,这滴水刑我倒还真听过!”
结果话未说完,朱鲁便一脸兴奋的将话茬接了过来,显摆似的悉心说道,“据说这滴水刑乃是纣王所创,乃是借用了水滴石穿的道理,先将人绑住固定好了,再弄来一个装水的陶罐至于头顶上,让水均匀的滴下来砸在眉心,就这样一滴一滴直到把人的脑袋滴穿为止……啊!有才兄,这?”
说到这里,朱鲁忽然愣住,有些忌惮的看向了吴良。
这个家伙虽然以前仗着家世在雍丘横行霸道,但其实也就是带着一群家仆强收佃租,遇上不听话的修理一顿,欺男的事情常做,霸女的事都做不出来,属于那种外强内荏的主儿,哪里见过这种开口便如此残酷的阵仗?
“永康贤弟说的不错,滴水刑便是如此,刑期虽略长了一些,但胜在足够刺激。”
吴良笑呵呵的道。
其实滴水刑是很难活活把人滴死的,因为根本就没人能够坚持到脑袋被滴穿的那一天,这个酷刑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其次,对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