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压抑的情绪,有如火山爆发前的岩浆翻涌,一点一滴地透露出它们内部的情况。不管是源自绝望、不甘还是愤怒、仇恨,绝大部分因虫族而失去家园,失去亲人朋友的联邦人都想为此做点什么。
所以他们也分外能够感受源自联邦上层中的一些态度,老实说,他们还存在一些侥幸和希望......当然不是战胜虫族的希望,而是坐下了谈谈的希望、打不过能撤走的希望。
在证实了虫族其实是有智慧、有思想的种族群体之后,这种感觉便非常明显。新闻媒体上的评论导向,坊间的日常谈话都由一种极端转向另一种极端.....从难以置信到恐惧莫名,从轻蔑嘲弄到闻之色变,从自大妄尊到妄自菲薄,越清楚虫族情况,关于其中的忧虑就越发的清晰。然后这种情绪就转变为一种对后路、对逃避的倾向。
战略大撤退、保存人类的有生力量、为了掩护撤离的普通民众我们坚决的抵抗了一段时间等等......
这些都是在战败后宣传的各种主题标语。似乎丧失的星球领土、大量联邦人死亡的事实,不是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的一样,为此爆发的战争好像一种义务一般:你交了税,有选票权,我就让那些拿枪的保护你。不过别想着我们为此拼命,对方吃饱了就会走。让那些明白人感觉荒谬的同时,也充满了无奈。
到这种时候,你们居然还想着保留实力,只为了维护手中的权力!
陈汐其实很明白这种情绪,感觉就跟某抗战年代上演的诸多闹剧差不多.......不放一枪一炮交出东北,某娘希匹宣布的胜利大撤退,以及一种叫做曲线救国理论的产生等等,都是觉得既然咱家这么大,不如让进来的家伙放开了肚皮吃,等吃撑了,也就是谈判或我们反击的时间。
连上头都想着馁静、退缩,还能叫底下人怎么想,某党再泥腿子,好歹能扎根在敌后,让人看到切切实实的勇气和希望,所以他们最后赢了,某娘希匹再次上演搞笑的胜利大转进,一撤千里,以傲人的姿态转进湾湾。其实,艰难的局面造就的不止是坚韧的性格,还有团结一致的气氛。
因此,对于陈汐特意按照记忆中相似情况设计出来的台词,便立刻引得这部分人的认同。
他们不止是从陈汐带来的神族技术上感觉到一种希望,也从这种态度感觉到一种勇气。
放开一切,打一场的勇气!
这是他们最想要看到的事情,如德国叫板全欧洲(意大利其实是协约国打进同盟国的内应,其牵制到德军保护他们的兵力,就足以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