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双手对着灯火做起投影了,一会大雁,一会兔子,一会天狼,嘴角勾起一抹温润如玉的笑。
不远处的南宫辰看的有些恍惚,做这些举动的是她?他眼里被月色染的朦朦胧胧,只是感觉眼前都是幻觉。
幻由心生,莫不是他太过思念,或者是自己已醉才胡思乱想。
他拂袖拭眼,朦胧的黑珍珠一下子变得透彻清晰,那人依旧在那里含笑玩耍,恍然发觉刚才的一幕并非幻影,一切都是真实。
踱步缓缓走去,秋风拂袖,飘然折摆,秀发飞扬,面色温润晴朗道:“本王无心打扰嫣儿雅兴,实在是寿宴无聊透顶,路过此地。”
唐嫣寒抬眸看去,原来是南宫辰,她双手立即缩回袖中,面色平静轻笑一声:“呵呵!辰王离开寿宴岂不是冷落了那些千金,她们进入巧拙盛装为的就是能入得辰王法眼。“
南宫辰在唐嫣寒身旁的石凳子坐了下来,笑着有些无奈:“那些胭脂水粉,怎能可眼前的嫣儿相比。”
唐嫣寒眉毛轻轻一挑,低下头,眼睑垂下,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遮盖住了眼里的波动。
她莞尔一笑:“又一个无赖泼皮。”
什么叫着又一个无赖泼皮,他说的都是心里话好不好?南宫辰如玉的容颜略带不悦道:“本王说的都是心里所想,并非戏弄嫣儿。”
唐嫣寒懒的听他解释,她说他是无赖就是无赖,否则上次也不会趁她不注意时,抢吻她,这个吻她可是记忆深刻呀!
意到浓时怎忍舍,情到深处无怨尤。
南宫辰的心情就如这两句诗一样,从十年前第一次相遇就永远记住了她,心里对她的那份情越来越深,有时候拼命的压制,却燃烧的更强烈,更思恋。
他们二人都不语,静静的看着天空,路过的宫女也不忍心打扰这一片宁静,她们轻轻低头行走。
南宫辰多想时间永远停留至此,他安逸的看着唐嫣寒,眸光宛如繁华万丈红尘中吹过江南的杨柳春风,温暖而有情。
被他这么看着,唐嫣寒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她低下头对南宫辰翻了白眼,好像在说:“你在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那美得不能再美眼珠给挖出来。”
南宫辰目光不见离去,依旧深情的看着她,眼里柔情似水可以融化寒冬的冰凝。
唐嫣寒受不了转过头去,心里暗骂:死辰王,我巴不得你眼睛得红眼病。
寿宴上莫离殇见南宫辰离席,迟迟不回,他心里有些忧悒,在看看唐嫣寒的座位也空着,他脸色突然发青,感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