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辰的医术在港城是众所周知的,我不敢说他一定能治好,但总可以试试。”
“勇毅,不是我信不过你,你也知道香菡的病请了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就连国内中医国手都有很多没有办法,就他一个黄毛小子能有什么办法?”欧阳平一脸的不以为然,越说对自己的想法就越肯定,“我知道你是为香菡好,但还是算了吧。”
他从心底看不起李天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医术再高明又能高到哪里去。
夏勇毅郑重的说道:“小平,要是他没有医术,我也不敢带过来,穆家的穆雄曾与他交流过医术,也不如他,所以我才带他过来。”
“穆家在s省也是著名的中医世家了,穆雄就是穆家的年轻人吧?他的医术勉强过得去,不过香菡的病,穆家老爷子都看过,也无能为力,我看勇毅你就别再坚持了。”欧阳平的态度愈发不耐,言语也不客气,“这年头挂羊肉卖狗肉的中医多得是,我在医疗系统工作多年,了解的比你多,你别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