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没意义了。

如果是选择第二条，只能出不能进的意思是，他们就真的与世隔绝了。不能出来参加活动，不能招收新人。那些熬不住的弟子若是想叛变，只要逃出阵法外，也就自由了。这样圣丹宗的人数只能越来越少。

最重要的是，他派出来这些当探子的弟子们，无人管束百年，那岂不是就真的送给了通天阁？

怎么选？

根本无法选！

即墨渊可没那么好耐心，直接给他下了通牒：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明日会去你们宗门，检查一下，你们圣丹宗内还有没有别的入魔弟子。届时你若不给我答复，我就会宣布你们的封闭山门计划取消。”

不想选吗？那我替你选！

作为秦朝云的即墨先生，即墨渊拥有世上最好的耐心。可作为通天阁的渊阁主，他可没多少耐心，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容不得拖延、也不想听太多废话。

玉丹海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想了想，过一会儿，又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勇气找即墨渊说什么，脸色阴沉地带着玉琉舒，告辞离去。

玉琉舒还想邀请秦朝云再战一场，玉丹海气得忍不住呵斥：

“闭嘴！我们圣丹宗没有输不起的门人！跟我回去！”

小丹神又如何？丹神转世又如何？老祖又如何？你现在窝在玉琉舒的身体里，就是个废人。你想端着老祖的架子，好歹得有个老祖的样子！

之前玉丹海畏惧丹神老祖，总是任由他任性胡闹。今天实在是对他的表现失望，加上被即墨渊欺负了气都没地方撒，难得地端起宗主的架子。

玉琉舒眸子一黯，眼神愈冷，却低下头，并没有多说什么，乖乖跟着玉丹海离开。

等这两人离开，收徒仪式也进入尾声，即便是在学院里，也备了各种酒水美食，招待宾客，倒是挺热闹。留下的都是聪明人，知道圣丹宗斗不过通天阁，也没人再会替圣丹宗说话。

……

次日，渊阁主召集平城通天阁分舵主和长老们，以及平城分院的诸位导师、灵王弟子和表现出色的炼丹师秦朝云、玉琉璃、安月宁、卓留香、姬云尘等，共同前往圣丹宗。

“经过近期调查，发现魔族所用药物，与圣丹宗有关。以及在除魔过程中，捕获曾经的圣丹宗弟子协助魔族，还有圣丹宗外出弟子也有入魔。我们通天阁，需要对圣丹宗，进行全方位检查。”

杨老作为平城学院的院长，主动站出来，跟圣丹宗进行官方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