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疑心又起,还以为甘宝宝不说话是想保护那姓段的杂种,不由得气得又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指着甘宝宝道:“阿宝,你!你倒是说话啊!难不成你宁愿丢了性命也要保那小子周全?事到如今,你还敢说那小子不是你的儿子?”
被钟万仇这么一激,甘宝宝总算回过了神来,只是神色间却是无比的恼怒和羞愤,也不顾方杰正拿捏着她的命门,怒视着钟万仇,恨声道:“你、你咋。老匹夫!枉我嫁给你多年,这十几年来我未出万劫谷一步,却屡屡遭你猜忌羞辱,今日、今日我便死给你看!”说罢,甘宝宝持剑向后一刺,似要与方杰同归于尽。
甘宝宝这一剑自然无法刺中方杰,也没想过要刺中对方,目的仅仅只是逼方杰将她杀死一了百了,可方杰却不想就这么把甘宝宝给杀了断了线索,当即身子一侧,左手一探,在甘宝宝持剑的手腕上轻轻一拍,轻描淡写地将其手中长剑拍落后,又顺手扇了对方一巴掌,不耐烦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说,段誉现在到底在哪!?。
见自己心爱之人被人打了,刚才还疑神疑鬼的钟万仇不禁大怒,正要上前拼命,可转念又想到若不是此人手下留情,甘宝宝此刻恐怕早已一命呜呼,心中不免又踌躇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甘宝宝继续受制于人。
想死却没死成的甘宝宝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所以也没再继续挣扎,一边无声息地流着泪,一边死气沉沉地道:“先前我叫来福儿带段公子去我师侄的住处借马,想必此刻他已经去了那儿,我本想随后跟去,却不了这匹夫追了上来,又被你所制。总之,话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方杰心念一动,问道:“你那师侄可是姓木,叫作木的清?。
“正是”。甘宝宝应了一声后,忽觉有些讶异,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方杰也不回答,只是继续问道:“木婉清住在哪里?”
甘宝宝稍一迟疑,便道:“过了澜沧江,往北穿过一片松林,再沿小路行个六七里路,路边有一处大屋
话没说完。甘宝宝只觉后颈一轻,似乎已经脱离了那人的掌控,讶异下不禁回头看去,却见一道人影瞬间没入了林中不见了踪影,只是耳边却传来了那人的冷笑声:”嘿,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想死,没想到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连师侄也肯出卖!后会有期!”
听得此言,甘宝二川获卤煮白,接着却叉朝方杰离开的方向唾了声,缩,那姓木的乃是“修罗刀,秦红棉的女儿,我与她娘虽是同门师姐妹,却也是我的情敌,她死了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