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们去租房子时,都是由他出面,他会对房东说,由于部队的津贴暂时还没有发下来,他需
要等一个月,才能缴房租,希望房东能体谅自己。”
“那些房东是怎么说的?”警长问道。“房东看着他穿的军装,以及胸前佩戴的勋章,对他自然是非常信任。”维多利亚说道:“就这样,我们在下洛夫哥罗德安顿了下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当我们在那里住了快一个月时,他忽然对我说,想请左邻右舍吃个饭,感谢他们对我们的照应,希望我能先垫付这笔费用,等他有了钱再还给我。
我想我们既然都住在了一起,他遇到困难,我肯定要帮助他。更何况他是用这钱来宴请左邻右舍,和邻居搞好关系,对我们以后的生活是非常有帮助的。”
“每次请客的第二天,他是不是还会请邻居们去看电影或者话剧、歌剧?”警长继续问道。
“没错,是这样的,民警同志。”维多利亚点着头说:“我想着看电影和看剧又花不了多少
钱,便赞同了他的这种安排。”
“然后呢?”“谁知我们出发去剧院的途中,他却悄悄地告诉我,说他等电影开始后,他需要离开办点事情,希望我中途找机会离场,带着孩子到附近的车站等他,他已经
买好了去其它城市的车票。”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维多利亚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神情慌乱地说:“第一次离开时,我根本没有细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第二个城市离开时,我却发现了不对
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你们想啊,他上次在下洛夫哥罗德请邻居聚餐,第二天请别人看电影,中途溜号,还让我带着孩子也离开剧院,到车站去等他,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等上
了车,我打开他随身带的皮箱,看到里面放着的银烛台、银餐具和一些金银首饰时,才意识到他是一个小偷。”
“仅仅凭箱子里的东西,你就判断他是一个小偷,这未免太武断了吧。”警长说道。“不不不,这是我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论。”维多利亚继续说道:“我看到箱子里放的银烛台和银餐具,都是女邻居家的,我在她家里做客时曾经见过。特别
是那些金银首饰,我更是见女邻居佩戴过。就是凭借这些细节,我觉得上尉肯定有问题。”
“你后来是否核实过自己的判断?”索科夫插嘴问道。维多利亚望着索科夫,虽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还是点点头,如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