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便主动说道:“她是一名抗联的战士,1940年到
的苏联,一直待在哈巴罗夫斯克的军医院里当护士。”
“哦哦哦,原来她是抗联战士啊。”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彭政委试探地问:“不知她的华夏名字叫什么?” 卢金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扭头望向了旁边的雅科夫,他知道对方曾经与索尼娅交往过一段时间,应该知道索尼娅的情况,便冲着雅科夫问道:“参谋
长同志,你知道索尼娅的华夏名字叫什么吗?”
“不知道。”心情不佳的雅科夫回答得非常干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彭政委。”见雅科夫也不知道索尼娅的华夏名字,卢金只能歉意地对彭政委说:“参谋长同志也不知道,看来待会儿只能问问司令员,看他是否知晓。” “中将同志。”彭政委对卢金说道:“我看到这位女兵和我一位牺牲的战友外貌有几分相似,所以好奇地问一下。如果确实不知道她的名字就算了,没准就只
是长得像而已。”
而此时在舞场上和索尼娅跳舞的索科夫,好奇地问道:“索尼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好几天了。”索尼娅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问索科夫:“你是不是担心我的身上携带有伤寒病毒,会传染你啊?” “不怕!”索科夫大大咧咧地回答说:“就算我感染了伤寒,以野战医院军医的技术,也能将我治愈的。”调侃两句之后,索科夫言归正传,“伤寒没有造成人
员死亡吧?” 索尼娅沉默了片刻,随后回答说:“有大概十几名战士因为情况比较严重,抢救无效而牺牲了。其余感染的战士,经过我们的一番治疗后,身体正在好转中。
”
“哦哦哦,”索科夫点着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哎,我们两人在跳舞呢,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行不行。”索尼娅看了一眼站在舞池边的彭政委他们,觉得戴着灰色军帽、穿着土黄色军服的他们格外瞎眼,便
好奇地问:“那些带着灰色军帽的是什么人啊?” “是从关内来的八路军,如今改名叫东北人民自治军了。”索科夫说完这话,忽然想起和自己跳舞的索尼娅,就是抗联的一员,连忙补充道:“他们可是你的
同志,待会儿去打个招呼吧。”
“嗯,好吧。”对于索科夫提出的建议,索尼娅只迟疑了片刻,就爽快地答应了:“待会儿我去见见他们。”
一曲终,索科夫和索尼娅牵着手走出了舞池,来到了卢金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