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周围人声嘈杂,舒平尽量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了家里,这里工作人员的色调是白色,伴随的是那浓浓的药味。
“医院,我到医院了是吗?”抚了抚眼睛,舒平看见自己的手臂上还挂着点滴,不过没搞懂谁送他过来的。
“护士,那个,我是被谁送来的吗?”
“哦,你家属刚才走了,送你来得不是你女朋友嘛?”护士小姐看了看舒平的病床号,思考了一会回答着。
(家属?我一个人在外面工作哪里还有家属?我这注定孤独一生的工作还有女朋友吗?看来想要的答案并没有啊。估计是昨晚发着烧赶工,没注意就虚脱了吧,对啊,我俩天没吃饭了,估计是这个原因吧。)
“那送我来的那位你说的我女朋友,她有留下什么联系吗?”舒平继续问着忙乎在隔壁床的护士,护士小姐也挺有耐性的,转过身对舒平笑了笑摇了头。
“是嘛,那谢谢了。”会意的回答着。
点滴挂完了,舒平提出了想提前出院,还好只是发烧加上没有及时的饮食,才出现的脑供血短暂不足导致的昏迷,以后饮食回归正常调养几天就可以了,并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请求通过了。
原本想等着那名送他来医院的女子出现,道个谢,顺带看看是谁的,可点滴挂完都过去了半天,她还是没来,也不能再等了,家里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时间不允许他浪费。
办理了下手续,舒平走出了医院,今天的天气很好,余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就是身上还夹带着药水的味道有点刺鼻。
“我靠不是吧,医院也有秀恩爱的啊!”刚没走俩步就见到好几对男女在医院公园卿卿我我,舒平表示了个法克鱿。二十四岁的他,连女孩的手都没碰过,这简直让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了家楼下,舒平付了钱后就上楼了,家住在五楼,没有电梯,有时候走的也是很累人的。
“咦?终于有人搬进来了吗?”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舒平便看到对门的那户空荡荡的房子终于出现了户主的影子。
自从半年前搬过来,就没见过邻居,这次总算有个人住进来了。怎么也得拜访下吧,以后就是长久的邻居了,关系得搞好点。
想着,走了进去,里面很脏乱差,太久没人住了吧,搬过来的家具还都放在一旁,那地板的水渍,估计主人正在做卫生。
“那个,你好,我是住在对门的,有需要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