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天山最接近修士的奴生,没有之一!他所授所教,统统是为了我们肉捕的生命考虑,绝不会欺骗……”
他话没说完,得到的却是夜十三的冷笑声:“呵呵,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命贵有些诧异:“我不明白前辈的意思。”
“没有一个猎人希望自己的狗是去白白送死的,狗要么是为了猎人的利益与猛兽搏斗而死,要么在饥荒时被猎人当成食物,所以你认为魏管家是为了你好只是你认为的。”
夜十三说了一段看起来相当拗口的话,顾命贵立刻就听懂了,但他并未恼怒,而是觉得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前辈说的不错,我等奴生正是修士们的狗!上辈子、这辈子乃至下辈子,子子孙孙都是修士们的狗!……或者说,如果真能当裘少主的狗,还指不定有多少奴生心甘情愿地争宠呢!”
夜十三听罢,心口像是堵了一团火,上不去下不来,难受至极。
他知道顾命贵是一个彻底被洗脑的人,二百七十七岁的年纪对修士来说相当于中年,所以顾命贵的意识形态与认知观早已经被牢牢塑形了。
顾命贵这样的狗,恐怕在被猎人宰杀的那一刻也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应得的——最多最多,可能就是怪自己命不好,怪天道不公。
狗,永远不会认为主人是错的。
夜十三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远方,横跨天海一线,充斥整个天瞳视界的七彩幻障如山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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