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灵沉默了，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某些“灰色工作”已经产生了不可逆的后果，任何一个有良知的科学家都不会允许自己的产品“危害”到无故人，危害到整个世界。

但是都灵并没有正面回答夜十三的问题，他并不知道香草的存在，也不了解夜十三的遭遇，他只是很肯定一点：

“至于我参与了什么项目……夜先生，你还是别问的好。但是，如果夜先生的朋友拥有极其纯净的特殊血统且并不具备威胁力时，那么我能预测的是两点，第一，这些吸血鬼并没有杀死他。第二，他很有可能被囚禁在沙门教与MI相关联的设施内。”

“你那么肯定？”

“我能肯定的是，前三代的继承性胚细胞增殖体相关的基因底层都是我亲手编译的，我去掉了这些复制体的攻击性与嗜血因子，它们充其量只能用作侦察与骚扰，并不适合战斗。而且这些家伙的智能并不低，如果真的碰到罗曼诺夫家的人，绝不会硬干。”

夜十三想了想，都灵的分析从侧面印证了雪灵在人树“朴爱伦”记忆中看到的一切，以及香草为什么会出现在沙门教和MI的研究设施内！

并且，先前在MI碰上的联络人乔治，他也说过吸血鬼这个“产品“除了行动能力尚可外，有十分多的缺陷——这能证明都灵并没有撒谎。

那这就奇怪了，难道那些逃脱的吸血鬼还会自作主张吗？

或者说有另外一种可能性……这些吸血鬼并不是逃脱的，而是被人故意放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说明在幕后操纵一切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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