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扬,双手抓住她的手腕稍稍施加了力道,将她更拉近自己,邪魅地一笑,“没错,我就是犯贱!很不幸,我隆重地告诉你,你不想淌也得淌这道浑水了!”
温暖的表情顿时僵住,脸色十分难看,身体不禁微微发颤,“你,你真是够贱的……”
她死死地等着他,咬牙切齿,愤恨且用力地挣扎,倒真的把容爵给甩开了。
踉踉跄跄往前跑,一鼓作气跑到吧台那里,正好看见侍应生在收拾几瓶剩下的酒,温暖二话不说随手拿起一瓶就仰头畅饮。
侍应生大吃一惊,“哎呀,这位美女,那可是浓度极烈的……”
伏特加三个字还未逸出,温暖已经喝了个干净,末了还极其不雅地打了个响嗝,容爵追过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顿时愕然。
“该死的女人,喝不死你!”低咒一声。
他气急败坏地冲过去,伸手就拽住温暖的胳膊,温暖顺势弓起膝盖就要往他胯下顶去,容爵眼明手快,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只手迅速地挡住了她的膝盖,另一只手控制住她的两只手腕。
在她要进行第二轮攻击时,容爵迅速拉起她的手,拽着她来到车旁。
她发了疯似地举起能动的左手捶打他,却仍旧被半拖着,然后用力地塞进车子的副驾驶。
几番折腾,温暖也晕得厉害,而且还很想吐,完全没了力气。
不知不觉就蔫了气,或许是他身上好闻的熟悉的味道,又或许是潜意识里她是渴望见到他的,总之,坐上车后,她的神经线就慢慢放松下来,一阵腾云驾雾后,什么也记不清了。
容爵替她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发动了车子,决定将她送去帝豪名苑。
途中,他又打了电话给苏珊,拜托她到帝豪名苑照顾温暖,并拜托她打了电话,将温暖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告知温家,温爸温妈只当温暖和苏珊喝得太高了就没有多问什么。
打完电话后,发现温暖睡得很死,容爵又将车停下来,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后才重又发动引擎。
温暖睡得并不安稳,头痛欲裂,有好几次睁开眼睛后,视线也不清晰,模模糊糊中她隐约见到容爵的身影,但始终以为自己看见的是幻觉。
她傻傻一笑,嘴里呓语着,“怎么可能会是他,不,不会是他,不可能……”
有时候她睡着睡着又开始犯吐,容爵不得不停下车子,替她找来袋子,轻轻拍打她的背,等她吐完了,他再将袋子拿出去丢掉。
如此停停走走,原本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