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晦气的事情她不敢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儿地用鼻尖磨蹭他的颈脖,她难得一见的依赖令容爵失笑。
他抬手捧住她的后脑勺,细细揉抚着她的发丝,将她往怀里紧紧搂了一下,柔声问道,“想我了?”
她不好意思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
容爵弯起唇角,轻拍细哄道,“我也想你了。”
温暖难得好像一只被抚顺皮毛的猫咪,窝在他怀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他便渐渐从她耳廓亲下去,细细含着那白玉样的耳垂,往下点点地亲吻她的脖子,呼吸喷着热气。
她开始时舒适的哼~唧,完美没有戒备之心,等到他抱她来到chuang上,并含着她月凶前那捧软雪红梅狼吞虎咽时,她已经完全情~动,半分抵抗力都没有,软在他身~下红着脸腻声娇喘。
他压低嗓子在她耳边低喃,“温暖,要不要继续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
她不耐地动了动身子,懊恼他每次都是自己想要,还不知羞耻地问她想不想,要知道这种话女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忍着不说,他也就只揉不进,以手折磨她,唇齿惩罚性地咬着莓果,惹得温暖浑身发颤,可她依旧闭着眼,死活不肯说。
容爵轻笑,“看来你今天是豁出去了,真的不说是不是?”
“你……”温暖气喘吁吁地咬着唇,“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他皱了皱眉,“哦豁,看来你是故意的,其实你很想要,却偏偏不肯说,就等着我惩罚你对不对?好啊,温暖,你越来越邪恶了。”
说着,趁她不备,他骤然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外面的餐桌旁,拂开上面的杂物,将她平放在上面。
也亏他想得出,卧室里有奢华的软chuang他不用,竟然想在餐桌上要她,还说食~肉乃是食~色,和心爱之人在餐桌上行最香~yan之事天经地义。
温暖忍不住骂他,骂他变~态,嘴里虽然是骂着,可身体却是半推半就,衣物很快被他剥了个精光,抱住她就深深埋进去。
才往里不到一半,温暖就娇气地说不要了,还扭着小蛮腰要往上逃,容爵被她绞得差点用强,将她抓回来,好一阵哄,她才终于让他进去。
他越来越过分,温暖有点怕,一手撑在他月凶前抵他,却反被他折了手别在腰后,她受不住了,嘤~嘤哭起来,喊疼,喊他快点。
他伸手拨开她脸上的乱发,亲着她一遍遍地吻她的耳垂,温暖被他梳理得渐渐忘记了疼,过了好久他终于尽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