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七年后在皇巢的重逢,他一步步设下陷阱you她签下契约书,又说服她签下容氏,如愿完成第一份广告拍摄,之后在日本发生的种种,以及回到南城后传出她和容爵之间的绯闻,再之后局势一步步恶化,直至难以扭转的地步……
的确,他们一路走来那么不易,她曾经懊恼地抱怨或假设,如果没有遇见他会怎么怎么样,但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遇见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总是心知肚明和他走不到一起,即使从未奢望和他会有将来,但她无法否认,享受再多的荣华富贵,就如夜天昊赋予她的这般华丽和奢侈,却依旧填补不了她心头千疮百孔的伤痕……
她爱的是他,始终是他!
她无法否认,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觉得安心,才会感到幸福,才会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活着的,而不似和夜天昊在一起时那般只剩一具躯壳。
是的,她爱他,她一直爱着的,都是容爵!
可是,九个月前她不能和他在一起,更遑论是现在?不,她不能后悔,不能因为自己心里残存的那份留恋而打破此时来之不易的平静。
温暖摇摇头,想要让自己变得坚定起来,不再被他所动摇,不再为他感到心驰摇曳,然而越是摇头,那些曾经的甜蜜的画面就越加清晰可辨。
经不起那些回忆的折磨,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泪痕弯曲,比脸还白,她把抱枕盖在脸上,泪水打湿了抱枕上的布料。
这一晚,她就在沙发上和衣而卧,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睡到半夜时,她是被脑袋痛醒的,整颗头像是快炸裂开,她本能地摸了摸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她想自己是发烧了。
也难怪,海鲜过敏症才刚刚好,昨晚又喝了几杯酒,加上吹了一晚上的海风,又被猛然间出现在公寓内的容爵给惊吓到,不病发才怪!
想起chuang头柜里还有医生开的药,她摇摇欲坠地起身去拿,刚走到chuang边,却是眼前一黑,一头栽进棉被里……
醒来时是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阳光刺眼,她浑身酸痛地躺在病榻上,头顶是输液架,吊瓶里的液体顺着管子都流进了她的手臂。
“醒了?”低沉的嗓音问,温暖偏头看去,是夜天昊,他碧绿色的瞳眸内布满了浓郁的阴翳,“公寓里那把水果的和血渍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会是想自杀吧?”
她别过脸,疲于应对,索性翻身闭上眼睛,假装继续睡。
夜天昊眯了眯眼,知道她没有睡,又说:“这两天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