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里的滋味自是百味杂陈。
而容爵的脸色也同样难看,他木然地松下手,枪从手指间滑落,阿BEN见状,生怕他再做傻事,赶紧命人偷偷捡了去。
呆了许久,容爵才缓缓转过身去,容皓天眉梢微动,扬声在他背后又喊了一次:“爵儿!”
然,这一次,容爵连脚步都未曾停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掉。
离开四合院后,容爵已经十分肯定,从出租车里落水失踪的女乘客肯定是温暖,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的父亲。
步出四合院时,他野性俊美的脸部轮廓变得从未有过的寒凉彻骨,冷静异常,阿BEN斗胆问道:“容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找人!”
是的,找人!不找到温暖的尸首,他决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容爵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寻找着温暖的“尸体”,温暖失踪的第三天,从离XXX大桥下游一里处的河滩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一只金色水晶高跟鞋,正是温暖落下的……
第四天下午四点,在下游两公里处一个河滩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几缕破布褴褛,容爵认出那布料的颜色和质地,和那天她换上的长裤如出一辙。
这一切都证明一个事实:温暖确实是漂到了这条河的下游,但同时证明了一个事实,时间越久,她活着的希望越渺茫……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整整一个星期,容爵没有离开过那座大桥,他每天的饮食起居全都在那辆宾利欧陆上完成。
他的脸色很难看,阿BEN看了也不由得替他心疼,容爵往日里的优雅贵气、潇洒不羁都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憔悴孤独,失魂落魄。
这一次雨季历时长达一周,仿佛把一年的雨水都在这一周里落透,容爵在搜寻过程中拒绝撑伞,头发被雨水淋湿过若干次,发际干了再湿,湿了再干,像烂草一般耷拉在耳鬓处,没有经过打理的胡须覆盖了他整个下颌,衣服也已经好几日不曾换过,一周过去,他的模样像极了乞丐。
看他这副“尊容”,阿BEN也替他心疼,不止一次劝慰,然而容爵始终置若罔闻,坚持一定要找到温暖的尸体才肯死心。
到了第八天,温暖失踪的消息已经瞒不住,尤其是温家,她几夜未归,多日没有任何消息,打电话又无人接听,不起疑才怪,温爸温妈通过温柔找到苏珊,又通过苏珊找到容爵,致电询问温暖下落。
他们想,那天晚上容爵唐突地醉酒在他们家的事,看来他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