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的口味很重,我不介意和你……”
“容爵,你个牛氓!”
她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刚才他还绑着她野外飞车,还把她关进地牢里打算酷刑伺候,现在居然又能跟她调起晴来了,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诡异?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说得出如此吓流的话来?
而且,被她骂,他依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就是喜欢对你耍牛氓。”
温暖无语凝咽。好吧,她说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包扎自己的手。
只是,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就好像她是被他珍爱的女人一般,温暖有好一会儿看出了神,渐渐心驰摇曳起来。
直到手上传来一股刺痛,温暖蓦然清醒。
不!这都是错觉!
她使劲儿摇了摇头,并告诫自己:不能被他刻意制造的烟雾弹给迷蒙了双眼,不能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笑里藏刀,还有他的四两拨千斤给迷惑了!
见他包扎完毕,她豁然起身,“好了,你已经帮我包扎好了,我得休息了。”
转身就要走,却被他猛地拽住手腕,一扯,便跌回他的怀里,“今晚就在这儿睡。”
“容爵,你不是说了只给包扎伤口而已吗?!”
“嗯,陪我睡觉一会儿。”
他敷衍着,并抱住她往后一躺,温暖顿时如同一只遭遇危险的小野猫,全身都处在戒备状态中,四肢不住地挥舞,又踢又拽。
容爵恼了,“别动!再动,我马上吃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温暖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快哭了,“容爵,你忘了,我月事还没……”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落了下去。
她应该要反抗的,可为什么全身会觉得亢奋呢?而且,她刚刚还被他关在地牢里,这会儿却在这里和他亲亲我我?她感到无比羞耻,可身体里那股不断蹿升起来的火苗无法抑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容爵突然抬离自己的唇,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她。
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一定是很矛盾的,她紧紧地闭着双眼,眉头微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并不愿意沉溺在他的臂弯里。
但,她却没有如预料般那样挣扎,并没有发狠地踹他或是打他,她只是这么紧闭着眼,默默承受着。
他想,或许她的内心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排斥他。
思及此,容爵微微勾唇,心情莫名地好起来,戏谑地道,“你怎么还没完?这都几天了?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