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温暖身上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什么叫温柔是把刀,什么叫杀人于无形,大概就是这样了。 温暖不是傻瓜,自然听得懂她口中所谓“来路不明身份卑微的女人”指的是谁,她淡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 “妈,今晚您不是该在乡下陪着奶奶吗?怎么跑来酒会了?好像,这里不太适合长辈凑热闹吧。”占星辰冷了脸,隐忍地说。 占母像是没有听懂儿子话里的驱赶之意,十分诧异地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