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特别是这事还牵扯到当权者，绝不是简单的行医就可以解决。

“我去。”秦素冷静地说，“而且越快出发越好。”这事不能拖。去晚了，死的人可就越多！

万凡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了眼一旁收拾妥当就等秦素的陶子健，他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担忧，“你们两个连说的的话都一模一样。”

秦素挑了挑眉，看了眼陶子健，后者对这注目很是受用，颇为自得地斜了一眼万凡说道：“她同意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说着边起身，随身只带了一个空间戒指，出门倒是十分方便，离家出走也是。

从陶子健的话里秦素嗅到古怪，这意思似乎是如果她不去，万凡也不肯让陶子健去，这么说来，这前去墨阳城还是陶子健的主意了。

万凡接下来的话也回答了她的疑惑，“他从知道这事后就一直想去墨阳城看看，是我觉得墨阳城情况不明此时过去太过轻率，因此不肯，他便跟我约定，若是你同意前去墨阳城，就让他跟着一起。”

“是她跟着我。”陶子健纠正说。

万凡无奈地摇头，“子健，你还是乖乖跟着秦素别闹事。”

陶子健：“……”

“不然你就别出门了。”万凡变了脸，冷冷地甩下一句，堵住了陶子健还想反驳的话。

秦素来回瞧着这两人，这气氛怎么怪怪的。

“秦素，我先跟你说下墨阳城的情况。”万凡准备周全地取出了墨阳城的地形图，还告诉了她这一行经过的路线，以及灾区的位置，话里也隐约透出了让她防着墨阳城使者的提醒，但秦素听来听去，她发现万凡对陶子健的安危注意竟是重复了三遍。

而其他，只说了一遍。

可想想陶子健对琅琊医馆的重要性，秦素便释然了。

陶子健听得无趣，转身出了生死由命，往大堂而去，他只负责看病治人，其他不归他管。正因为他这个性格，万凡才更担心。

还未走近大堂，远远就听到热情招呼声，刚一进来，陶子健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只见女人们围着两位男子大献殷勤。

“你们是在等秦医师吗？哎哎，别着急嘛，先坐会，来喝杯茶。”

“喝我的，喝我的，这可是天启龙井，清甘可口。”

“喝我的才对！你们都让开！”

大堂中众人僵成木头，医师们看着这些女学徒弃了自己这个老师兼半个师父，而把珍藏的好茶拿出来孝敬别人，还争风吃醋相互推搡。他们就忍不住抚额，琅琊医馆的脸都被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