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禁心中一跳。

透着月色，肉眼可见寒冰结成的烟雾，缓缓飘散在场中，对姜文虚偷袭的药师，化为冰雾一点点破碎，消散。

眨眼即逝的炼火，通过空气还能感觉到那种沁入骨子深处的冰寒。

丁道恒脱口而出的震惊炸响在怔住的秦素脑海，“异火！”

秦素心神一晃，速度镇定下来的她忙不迭凝神在炼丹炉上，稳住丹炉中的炼火。

秦素扯了扯嘴角，“丁老头，你要是再一惊一乍，别怪我撤了结界，封了手镯。”

“丫头！那可是异火啊！老夫这一生竟然还能见到一位拥有异火的炼药师！还是寒冰系的异火！”

丁道恒激动到语无伦次，急声连连说道，秦素闭眼清了他的音，闭了手镯的五感，由他在手镯里冷静了一阵。

直到他平静下来才放了出来。

丁道恒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老夫得意忘形了。”

“嗯，你知道就好。”

秦素不给面子地接了一句，丁道恒涨得老脸通红，不过一想秦素看不到，也悻悻作罢，别过脸僵硬地说，“姜文虚拥有的是异火，跟你们不同。”

“继续。”

丁道恒嘴角抽了抽，“炼火是药师生存的根本，跟斗气于武士、灵力于魔法师的连带关系是一样的，缺了炼火就不能算一名炼药师。”

秦素挑了下眉示意她明白。

“而这药师们的炼火也有强弱之分，不少是靠修炼得来，也有些人是天生所带，之中最强的炼火，便是异火。

若算来，你的炼火也属于异火的一种，不过你属于后天变异，姜文虚应是先天所带，还是最霸道的寒冰火焰。”

“霸道？”

“对，能伤人也能伤己，不过目前看来姜文虚掌控得不错，可以无视它潜藏的危险，也能利用它炼出品质更佳的丹药，强悍的异火能够让丹药提升一个品阶啊，就跟麒麟果的效用是一样的。唉……”话未完丁道恒就惋惜地叹了口气。

秦素沉吟了一会，平静地问，“你是不是想收他当学生？”

“咳，”被一语道破的丁道恒尴尬地挂着笑，“老夫表现得很明显吗？”

“只差没跑过去。”

秦素淡定地说。

“……”丁道恒气得闷回手镯里去，他是心动，但也明白现实不允许，别说他不能出现在他人的眼中，就算他可以出现，他也不能置秦素的安危不顾。

即便心动，但他并没有失去理智。

秦素感觉着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