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连周围的人都有些傻眼。

而翟凌云一直躬着身，也没抬起头来，这样的一幕，似乎更是作证了他是废物的事实！

看着翟凌云的石红没注意到，秦素看着她的眼底掠过了冰冷的杀意，在她无视她时，她没有生气，但她敢用这个眼神看翟凌云，这触到了她的底线。

没感觉到死亡已经逼近她的石红想起二小姐之前期待的眼神，再看向翟凌云，心中又羞又愤，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气愤不已。

一个废物就算长得再好看，在这个以实力说话的异界，也不过是一个花瓶罢了，为一个花瓶费尽心思，还花费千来百万，那根本不可能。

但石红还是得维持好斯蒂家族的面子，“歉意”地施了一礼，僵硬地说道：“既然如此，那石红便先回去请示小姐再来。”

说完也不待秦素回应就转身告辞。

石红一走，翟凌云立起身子，挑了挑好看的眉头，轻笑着说道，“娘子，为夫这戏演得可行？”

秦素看着他，面色微沉，“你就一点也不怕别人小看了你？”

“我不需要别人的关注，有你足够。”翟凌云懒声说道，神情里却满是坚定。

“……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黑狼跟小恶深有同感。

秦素一路沉默地走着。

翟凌云回头一瞥发现小恶已经不见，见秦素脸色不太好看，想了想，说道，“我并不介意别人对我的看法。”说不定还能给你少惹点麻烦。

秦素睨了他一眼，“可我这人好面子。”

“……”

前方吾云馆大门威严贵气，可秦素从刚才回了一句就一声不吭，蹙着眉头想着什么，在临近之前徒然停住了脚步，背影沉重又有着悲伤。

“翟凌云，今天这事下不为例，”清冷的声音有着深沉，明眸闪烁间，是一片凛然与自信，“蒂斯家族又如何，她若敢动手，我也不惧她，大不了战上一场！”

翟凌云微怔。

“所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自贬身价的事。”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别人看着他的那种不屑的眼神，翟凌云，他生来就本该让人仰望，而不是因为她而折下自己的腰，秦素后悔了，她不该陪他一起演这出戏。

“素素，”翟凌云见她情绪不对，心中不禁一沉。

“这五年，你很辛苦吧……”秦素别过脸，从见面至今，他举止间的小心翼翼，还有对她的呵护，她不是没有感觉到，他一直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