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时，百花失色，只是眼底始终带着一抹拒人之外的疏离。

眼神淡淡地掠过一旁缩在灵泉之中不肯出去的龙渊，“她又来了。”

龙渊嘴角忍不住一抽，“知道。”

这四年，每到一个月地狱之门开启，寂灭气息涌动的日子，她就会来到灵泉附近，徘徊着不走，怒骂着龙渊。

时而冷嘲热讽，时而恶言相向，时而温言相劝，四年四十八个月上演了四十八次，而龙渊每到这个时候就躲在灵泉中不肯出去。

“如果不是她，你也活不到这么久吧。”秦素睨向他，观察着他的表情，对龙渊逃避的态度不满。

龙渊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起这个也十分尴尬，虽然他没请求过凤凰，但这几万年来，他也确实都是在凤凰的守护下才能躲过寂灭气息而活下来。

即便有着灵泉的相护，只要凤凰攻击他们，他们也很难存活。

作为在地狱之门中镇压阴灵的凶兽，也是堕（和谐）落的神兽——黑凤凰，是世上唯一能操控寂灭气息的生物，但唯一的弱点就是惧怕生命气息，所以蕴含大量生之气息的灵泉对她也有着威胁，因此她并没有寻找到龙渊他们。

但四年前那一次寂灭气息的灾难发生时，秦素借用了灵泉之力挡住了寂灭气息，他们逃过的同时，引起的灵力波动也让黑凤凰发现他们的所在。

而她在知道龙渊在几百年前已经死去，只剩下一道残念时，却一点也没有嫌弃他。

照她的话来说，她自己也不像活着，就算龙渊只剩下一魂一魄，她也喜欢，而看在龙渊的份上，黑凤凰并没有伤害他们。

“这一次，我可不会帮你了。”

秦素淡淡地说，见到了龙渊面色一变，在龙渊反应过来之前，七级的灵力在她手心之间流转着，将龙渊推出了灵泉之外。

小恶跟小龙瞪眼看着高空之上黑雾涌动，一头漂亮的红色凤凰出现在黑雾中间。

小恶吓的一下跳得老高，“靠，她也来了！”

连小龙看了红色的小凤凰也是一个激灵，两人嗖地一声，以高速跳进灵泉里，躲在秦素的后面，眼里有着恐惧。

“小恶哥哥！”

“龙渊，你给老娘滚出来！”

两道不一样的声音，一道怒骂，一道娇嗔，但不无隐含着女子的思念，龙渊面色大变，在绿色光幕外面直跳脚。

“秦素！让老夫进去！”

秦素微微一笑，“不可能。”

“龙渊！咦！”惯常的叫骂声刚响起就止住，潜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