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很厉害的。不过她现在又上什么培训班来着,你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干嘛。”
“是吗。”池森想得更多了,蓝时很少主动关心人,尤其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那人向来怕麻烦,当初答应留下秦谂,他就感到事情古怪。虽初看,秦谂身上有点那个人的气质,相处下来完全两个不同的性格。最重要的,还让她住进西山,那栋别墅还是他大四那年大赚了一笔买下的。有一次几个朋友去西山聚会,他喝醉了,然后本来打算当做婚房的。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蓝时真的受伤了。
提起蓝时,唐文锦又问:“你他什么意思啊。”
“嗯?”
“就是他为什么离婚,他有原因吗。”
池森捏着她的手,笑了:“你没机会。”
“无聊。”
“他没,这种事情也不好问。”
唐文锦嘟着嘴:“谂谂……”
“她比你聪明。”
唐文锦不乐意了,瞪他:“你什么意思?”
池森懊恼,心想孕妇何止难伺候,简直要他两条命。又一阵伏低做,才把大姐哄高兴。
时间又过了一周,培训班的负责人打电话给管家,管家又打电话给蓝时,蓝时才知道秦谂已经有十来没去上课了。她的手机依然处于无法接通状态。又去公寓,除了桌上的一串钥匙,不留只言片语。
她不打招呼就这样走了?蓝时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不过想想倒也像她的风格,不敢面对或无力面对,干脆选择做缩头乌龟。
他在公寓抽了两根烟,思路渐渐明朗。尤其那秦如是幸灾乐祸,她早就知道了。
他并不急着去求证,也不会拉下脸面去干这种事。
这,方梅女士让他回去吃饭,他表姐夫从国外回来了。
蓝时早早赶回去,方梅女士他们在书房。
蓝时过去,书房门虚掩,他们又不刻意压低声音。
表姐夫的声音传出来:“阿时要离婚就由着他去吧。”
老太爷哼了声,不屑:“我们也是父母媒妁之言结的婚,日子还不用过了?”
表姐夫立马认错服软,随后又:“童姐的事,外面传得很凶,什么都有。”
“就随随便便找个女人?”
表姐夫脾气温和,笑着:“你怎么就知道老四随便找?我听他眼光挑着呢,一般人不入眼。”
老太爷哼哼道:“你们别以为我老了管不动你们了,你们做的那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