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羞么?
他当下就服软表态:“福霖,算你狠好吧,你少嚼几句,我干还不行么,我撂挑子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了我就给郑书记出难题?你个老狗卵子,心里想的什么当我不知道?说,是不是又嫌工钱少了,想让乡里给你加钱?我可把丑话说前头,不管我干不干,补贴还是那么多,你要敢带头起哄,小心我把你的老底子揭穿。”
黄腊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其实他撂挑子,确实是想给黄福霖讨说法,也多少有点给郑有田出难题的意思,好借机让乡上再加几个补贴,至少一个月能让他多整一两顿酒。
骂人也是一门学问。
黄福霖故意把这话说出来,其实也是给黄腊生找台阶下,把他带人讨说法换成了个人闹补贴,性质一下子就变了。
黄腊生很是知趣,当下红了脸道:“你说的话,哪个敢不听?这杏林乡的几个鬼,都让你捏住脊梁骨了,你说咋样就咋样,我们这些跑腿的,哪个跟你拗劲儿?”
黄福霖说:“少跟我说风凉话。去,把人都带走。”
黄腊生转身吆喝着:“走了,走了,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