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一脸的血,很是吓人,并无大碍。头部包扎了一下,看见黄腊生来了,忙迎过来喊了一声叔。
另外一位村民腿上挨了一棍,走路稍稍有点不方便,也不算太严重。
只有一名老一点的村民受伤比较重,断了两根肋骨。
介绍完情况,医生指着老者对黄腊生说:“黄村长,快送县医院吧,他的伤我真治不了。”
黄腊生黑着脸,说:“你是不是医生?是医生还有治不了的病?你是不是怕我们出不起钱?没关系,人是矿上打伤的,肯定该他们掏医药费,你只管打针开药就是了。”
医生苦着脸说:“黄村长,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他伤了两根肋骨,必须要动手术,我这里连个手术台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治?”
“他妈的,”黄腊生狠狠地骂了一句,说:“楚书记,你看看,他们心狠不狠,下手重不重?六叔就是个值夜的,拦在挖掘机前不让他们挖,他们就往死里打啊,我们要到到晚了,怕是要被他们打死了。”
楚天舒没好气地呛了他一句:“你叫个鬼啊叫,打死人是要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