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打的还是自己外树形象、内欲敛财的如意算盘。”
“晚晴,你这么说一个领导同志是不公平的。”楚天舒突然板起脸来,打断了向晚晴的话,然后漠然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向晚晴被他突然这么一句搞懵了,有点委屈地坐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里又不好受起来。
又沉默了一会儿,向晚晴开始反思,伊海涛担任常务副市长以来,修路造桥,旧城改造,江北开发区、沿江商贸圈等等,一件又一件的实事摆在那儿,自己还多次参与过正面宣传,让他这么个实干家来当青原市长,对青原发展还是有益的。
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事的时候有点不够就事论事,而是抱有对腐败官员的仇视在添油加醋地评价伊海涛。
楚天舒本来是想求自己帮忙的,自己反而说了这么多不利于伊海涛的消息,他肯定是心里乱极了,自己这么做等于是在火上浇油。
于是,她拉了一下楚天舒的胳膊,轻声说:“天舒,我说的有点过分了,不该把伊海涛和那些腐败官员混为一谈。”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楚天舒也缓过神儿来了,说:“晚晴,我知道,你无论怎么说,都是没有恶意的,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觉得伊市长应该不是刚才你说的那路人,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是有人在恶意中伤。”
“我舅舅说,要做事就会树敌,要发展就会得罪人,关键是看自己走得正不正,路走的对不对。改革总是会触及一些人的小圈子,损害一些人业已存在的利益链。只要路子走的对,自己行得正,得罪人并不可怕,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向晚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硬生生地照搬起了从她舅舅那里听来的大道理。
“你的意思是?”楚天舒视乎也眼前一亮。
向晚晴说:“天舒,如果你确信伊海涛只是被人恶语中伤,那你就不仅仅想着维护他的正面形象,而是应该帮助他树立起正面形象。正面形象也是潜在的生产力,你也好,青原也罢,对于伊海涛来说就更重要。我是记者,我只知道,良好的舆论氛围,有助于一个城市的发展,也有利于一个人的换届选举。”
“换届选举怎么会是一个人的?不过,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青原不能再折腾了,如果伊海涛有个闪失,那青原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迎来一个能务实求发展的市长了。”楚天舒拉着向晚晴的手说:“谢谢你,晚晴,你不但在替我着想,连伊市长的事也提了一个好思路。”
向晚晴把手抽了出来,打了他的手一下: